也没有传开,自己在长安的一切,这小子估计都打听清楚了,不然哪个人外来人会莫名其妙的招惹一个不认识的人。
“你……你就是他们常说的秦静远?玉液酒,医科大学的那个秦轩就是你?”翟昙惊奇的问道,直拍脑袋,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
“是啊,看样子玉液酒可是比我还有名了”秦轩笑着说道。
在长安城里,认识自己的人不多,但是知道玉液酒的人绝对不少,知道玉液酒是一个叫秦轩的人酿造的也有很多人,因为玉液酒和大唐以前的酒完全不同,以前的酒可能是千杯不醉,可是自从出了玉液酒,酒量浅一点的,一杯就会晕乎乎的了,所以玉液酒很快就被人们所接受,喝酒不就是要找那个晕晕乎乎的感觉吗?
“玉液酒可真是比你的名气大多了,没想到真是你,是久闻大名,今天才得以相识,真是幸会,也算是咱们有缘,今天考试完了,我请你去喝酒”翟昙说道。
秦轩有点纳闷,这个翟昙是长安人,自己是从来都没见过,不过这长安城一百多万人口,也不可能都认识,不过能来参加武举的人,多少都有点后台或者资历什么的,因为现在的武举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报名就参加考试的,参加武举的基本都是地方上报名,由州县考核合格后推荐给兵部,或者是军队里推荐上来的,自己报名还是走了后门的。
“那感情好,翟兄在长安,我倒是从没见过,现在是供职军中还是在朝廷?”秦轩问道。
“叫静远笑话了,我没在军中,目前在太史局混日子,这也是受了家父的一些面子才得以进了太史局,这自幼也喜欢舞枪弄棒的,左右闲着无事,也报名来参加武举,不过静远在医科大学教授学子医术,就算是参加也应该参加科考,为何来参加武举?”翟昙奇怪的问道。
“咳咳……我这是对那些经史类的知识,是七窍通了六窍,剩下一窍不通,和你一样,喜欢舞枪弄棒的,喜欢军队的那种气氛,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什么事情直来直去的,所以也就报名参加武举了”秦轩笑着说道。
目前的大唐也的确是秦轩所说的这样,朝廷内的文官勾心斗角拉帮结派的,虽然在地位上比起武官要高,但是很累人,不是身体累,是心累,象他这样性子的人,估计要真是进入官场,可能被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能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的,那个不是老油条一般,精滑的和泥鳅一样,不然就会被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现在大唐的军队里相对好一些,混起来没有那么复杂,大家都是依靠军功升迁,上了战场都是兄弟,没有文官那么多花花肠子,武人也是粗人的代名词,在这样一个群体中,混出个明堂要比文官容易一些,而且升职也比较容易,混上些年月,有了比较高的职位,自然就有机会进入地方或者朝廷,那就是官高了,一般的人也不敢轻易下手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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