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声炸响,只见火花四溅,一股汹涌的力道撞得金锁飞跌出去,气血翻涌,当即吐血,跪倒在地,他一手捂胸口,一手拄长枪。
宫淑娴见金锁身受重伤,眼泪都哭干了。
“金锁,你走吧!走吧!再打下去,你会沒命的!”
“我,,不走!”金锁咬紧牙关,颤巍巍的站起:“我死也不走,要走我们两人一起走!”
“那我就如你所愿,送你归西!”副堡主大嚷,逼上,重剑挥砍。
金锁全身痛楚难当,动荡不得,只能再举枪去挡,这一次,他就像枯叶一样被副堡主扫飞了出去,一直撞在城墙高处,‘扑通’一声掉下,摔趴在地,龙枪脱手。
“金锁,金锁,!”宫淑娴越喊越无力:“你醒醒啊!你不能死!”
副堡主见金锁一动不动,以为他死了,朝他啐口唾沫道:“这么快就死了,我还当你有多厉害,呸,你自然这么喜欢这**,我就行行好,送她去见你!”
他跨步向宫淑娴走去。
金锁手指忽动了动,在地上抠出一道五指血印,有气无力地说:“你站住!”
副堡主诧异地回头望去,只见金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來:“你要敢碰她一下,我叫你死无全尸!”
他突然抬头,双目精赤如血,凶光暴溢,如狼似虎。
黑色罡气如同粘稠的液体从他身上流出,飘浮起來,头发立起,列列飘扬,他那模样真像死神一般恐怖。
“太阴无极!”水中剑失声惊呼:“那老东西果然把本门最高禁术传给他了!”
他一时震惊,失言道破了自家真实身份,好在周围沒人听见,不过,就是真有人听见,水中剑也是不怕的。
他觉到失言时,便回头冷冷地环顾身后。
那几个侍候副堡主喝酒的女弟子早已躲到后面,离得很远,想來,她们也沒听见。
水中剑朝她们走出几步,她们见他眼神不对,情知有异,想逃。
水中剑一场手射出无数冰刀,将她们当场统统灭口了。
这家伙的心肠真比毒蛇还要冷酷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