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大小姐,你若还识相的话,就乖乖地把路让开,要不然,!”
“要不然你想怎样,!”
她严厉地瞪着我,眼神中却有一丝忧郁,我隐隐感到她不是來截我们,而是來和我见上一面的。
我心软了:“淑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不该对你说那些话,可我也是事出无奈,我心里对你究竟怎样,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我不清楚,我”她说不下去了,银牙咬着嘴唇,强忍下到嘴的话,转身说:“你走吧!”
我朝猴子打个眼色,要他带兄弟们先走,我还有些话要和宫淑娴说。
猴子知趣,冲我挤眉弄眼的笑。
他们走过去后,我走近去,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淑娴,哪知道她突然发飙,一剑向我脖子削下來,我哪里会提防到她來这一手,怔立当场,她的长剑搁在我脖子上,却沒削下來。
“淑,淑娴,你,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好了,放我走的吗?”
宫淑娴撤剑,削下了我一缕头发,说:“别以为我放你走,是对你,,,你救过我一次,!”
“何止一次,是好几次了!”
她凶巴巴地瞪我一眼,我闭嘴不敢说了,她接着说:“我现在放你走,从此,犹如此发,一刀两断,互不相欠!”
这下我可明白了,原來她割我头发,是为了发誓用的,可她咋不割自己的呢?那书上女孩子发毒誓好像绞得都是自己的头发,我想宫淑娴大概是怕割了头发太丑了。
“行!”我应道:“这可是你自己无情,并非我无义啊!打从今日起,你我就是敌人了,倘若有缘再见,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宫淑娴似乎很生气,大概是怪我抢了她的话说。
我大摇大摆,扬长而去,她却也沒來追我。
走出山林,行不上多远,便是大路,忽见前方有队人马远远而來,我还当是敌人,吓得忙躲起來,及至他们走近了,一看,为首的人竟是龙老帮主。
我喜得直跳起來,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