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身上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胎记,可据我洗澡时照镜子所发现,身上啥胎记也沒有,额上倒是有道疤,可那也是我十多岁时请烙上去的。
我的天啊!该不会是我身上某个连我自己也看不见的隐秘角落里有块胎记,可他又是怎么看见的,我大吃惊了,天哪,难道说昨晚上我洗澡时被他偷窥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变态,我说他会有那么好,肯把盟主之位让给我,原來打得是这主意,我呸,老不死的东西,什么人不好学,非学那宫自在。
“金老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沒,沒什么?嘿!嘿!你,你,你放尊重点,别碰我,我,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啊!”
龙帮主一怔,忽而大笑,说:“金老弟,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发烧,老弟,看你这么紧张,该不会是在南宫堡里被宫自在,,,哈哈哈!”
“这事可不是玩的,龙帮主,你可别胡说,我清白着呢?”
“不说,不说!”他拍我肩膀,说:“金老弟,你能不能把龙枪再使出來我看看!”
“可以!”我说着,便祭出了‘龙枪’。
龙帮主细观良久,说:“看來,老夫并沒有看走眼,你确是恩人的儿子,我曾经见过你用这龙枪戳蛤蟆,那时,你连路都还走不稳呢?你父亲说你锋芒太露,容易招人嫉恨,所以,强行把你的能力给封死了!”
我对自己小时候的事可不感兴趣,一心想知道我父亲究竟是谁,便打断他的话问:“我说龙帮主,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那恩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你认定我是他的儿子,实不相瞒,我可从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金老弟,你父亲可是位了不得人物,至于,他是谁吗?有机会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龙帮主,瞧你这话说的,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去找他!”我想龙帮主当初见了龙枪,就大叫金龙,想必说得就是我父亲了,便问:“他是不是叫金龙啊!”
龙帮主古怪地望着我说:“金龙不是你的本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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