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屋,蓝采和早睡熟了,他霸着床,我只好打地铺,因为怕他醒来杀我,睡觉时也没敢闭眼。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第二天起来,两眼跟熊猫似的。从早上到晚上,来了许多江湖的帮派分子,什么天龙帮,四海帮全来了,都是来参加新帮主明天的‘登基大典’的。
我无所事事的混到天黑,白头雕来找我出去喝酒,其实是想和我商谈杀人大事。谁知,蓝采和不放我走,我不听,他就跟屁虫似的跟着我。我只好跟白头雕说改天再喝酒,他显得很着急,可我也没办法摆脱蓝采和。
他想了一想,最后咬着耳朵问我有没有可靠的能传话的人。我就把猴子告诉了他。他还一再问我人可不可靠。
就寝的时候,有人来敲门,我起身去开,蓝采和紧跟着也跳下床。
我烦起来,说:“你还有完没完了,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啊。”
“这是小姐的命令,我必须服从。哪怕是要我上刀山,下油锅也坚决执行到底。”
“去你妈的吧!”我一挥手说:“那你去开好了。”
“大哥,小姐有事找你,让你马上去见她。”猴子在门外说道。
我慌得忙跑出去,蓝采和居然还要跟着来,我站住对他说:“怎么这事你也想插一脚?没听见是小姐找我吗?人可没打你。”
“这是命令。”
“命你妈个头命!”我骂道,又笑嘻嘻地说:“你知道她找我去干什么吗?”
他摇头。
“不知道你还跟着来,告诉你,我和她――哈哈,我劝你还是自重些,别跟着来,当电灯泡有什么好的,没的又叫小姐讨厌你。”
蓝采和气得鼻孔里冒烟,睁圆了眼珠瞪着我说:“你手脚最好放干净,你要敢碰小姐一下,哪怕摸一摸她的手,你信不信我――”他磨着牙齿阴阳怪气地说:“我就宰了你!”
我也不怕他,扭头就走。这一回他总算知趣没有跟着来。
我急急忙忙地往宫淑娴房子走,问猴子:“她找我有什么事?”
猴子偷笑道:“瞧把你吓成这样。不是小姐找你,是那白头雕找你。”
我拍胸口说:“你小子存心吓我。他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猴子边走边说:“大哥,你这么怕小姐,往后,她要真嫁了你,只怕你非得气管炎。”
我说:“她要真肯嫁我,我就是她的人了,被她管一管又算得了什么?哪怕被她骑我也乐意。”
猴子笑:“大哥你说得莫不是她上你下?”
我打他头一脸严肃地说:“别胡说八道,满脑子淫秽思想,这可不像是我小弟了。也不看看你大哥我多正经的人。”
我说着,嘴角不觉就流下了口水,满脑子想得都是和宫淑娴洞房花烛时的香艳刺激的景象。倘若宫淑娴真肯骑我,那倒也确是一桩足以令人喷鼻血的美事。就不晓得她乐不乐意骑我,看她这些天对我,好像怪冷淡的,也从没对我露过口风,连点暗示也没有。见了我除了骂,好像也就只有骂了,一点也看不出喜欢我的意思。真个是‘女人心,海底针’,难捉摸得很。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越是难捉摸才越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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