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头雕说清了事情后,我们走回去,他领着宫淑娴进去。宫淑娴拉我到身边,好奇地问我:“你跟他认识?神神秘秘地都说了些什么?”
“泛泛之交,江湖上的朋友而已。”我信口应道。
她嘀咕了一句:“你朋友还真多。”
宫淑娴被白头雕请进会客厅面见帮主,我们这些下人自然是没这资格的,只好跟着其他下人去我们该去的地方。
到了晚上,白头雕如约来请我出去喝酒。
他小子也太小气,一路上见到不少豪华酒楼他不进,最后偏偏去了一家冷冷清清的小酒馆里,还是他小舅子开的。他一直把我领进内厅里。我心里便猜着他小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和我商量,要不然,也不必避过旁人搞得贼兮兮的。
“金兄,请坐。”
他给我满斟一杯酒,坐下说:“金兄,你觉着左护法左大人他人怎样?”
他这话问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只好捡些客气话应道:“要说左大人这人吗?该怎么说呢?倒是个豪爽之人,上回他还请我来喝酒呢。至于别的吗?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却也不敢妄加置评。雕兄,那你觉着呢他怎样?”
“他呀――金兄,你咋不喝酒呢?咱俩干一杯。”
他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仰脖一气喝干,又朝我亮杯底,少不得我也只能喝光它了。心里不禁想敢情他小子想把我灌醉。
事儿还真给我猜对了,白头雕不停地敬酒,又拿些客套话堵着我喝。好在我多留了个心眼,他想把我灌醉倒也不容易。
一瓶酒见底,我还没醉,他自个倒先有了几分醉意,可我老觉着他是装醉,叫人不放心得很,害我心里七上八下,喝酒喝得也没滋味,想走又不好意思开口。
“我说雕兄,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有事,什么事?”他睁着朦胧的醉眼反问我。
嘿!他小子居然跟我装糊涂。那行,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这又不是我的事,好心问问,他倒吊起我胃口来了。去他妈的吧!你不说我就不问,老子也跟你装醉,看谁装孙子装得像。
“是哦,你说我问的是什么事呢?我全不记得了。这可真是――哈哈哈。”
“忘了,咱们就继续喝酒。”
“好,喝酒,不醉不休。”
又是十多杯酒进肚,这下连我也有几分醉意了。
我眼涩得难受,舌头都卷起来了。
不想,雕兄他倒越喝越有精神,我就奇了他酒量咋那么好呢。
“金兄,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大着舌头说:“你讲吧!咱俩哥们你客气什么。”
“金兄,果然是豪爽之人,那我就讲了。”
我被他夸得有点飘飘然了,也许是酒喝多的缘故。“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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