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
此地怕是不宜久留,我想我最好趁早走为妙,免得呆下去,日久生情那可就糟了。
我暗暗地叹气,心想:“唉!要是宫淑娴喜欢上我,那该有多好,怎么偏会是她――我呸!”
“宫大小姐,你说我这伤还得多久才能痊愈?”
“什么宫大小姐,叫得这么拗口。”
我笑咪咪地问:“不叫你宫大小姐,那你说,我叫你什么好呢?”
“我有名有姓的,你不会叫啊。”
我心中窃喜不已,她既肯让我叫她名儿,那就是不把我当外人看了,八成她是喜欢上我了。
我赶着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淑娴,你说――”
她打断我的话,语气着重地说:“宫淑娴!我还有姓呢。”
“干嘛这么麻烦,叫淑娴不挺好的吗?带上个姓,那岂不显得咱俩生分了。”
“你别蹬鼻子上脸啊。”她认真地正告我说:“别以为你救过我,就可以轻薄我,咱俩可谁也不欠谁,我要不是看在你伤得重,才懒得理你呢。”
她这一番话,可是惊醒了我这梦中人,原来她对我的情分并不像我想得那么深。顶多,她也就是把我当成了无性的朋友而已,离那有性的朋友还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既无性那就是无幸啦!得了,既然,我没荣幸成为她的男朋友,那我就趁早儿离开这是非之地,危险之所吧。
不过,在走之前,我还得还猴子一个人情。他替我办了事,咱不能亏了他。
于是,我便求宫淑娴给猴子换个工作,捎带地也给西门兄求了份情。虽然那家伙挺让人讨厌的,但他也实在可怜:性别错乱的他把自己当成了女人,却还跟一大堆臭男人干着臭熏熏地粗重活,不如让他去后院跟他的姐妹们呆着,反正他都被阉了,即使想弄出点风流事来,也没合适的工具了。
宫淑娴没说什么?答应了。这点小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