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败嗅着肉香,直夸:“好香啊。小兄弟,该熟了吧?可以吃了没?”
“再等等,这盐味,香料味都还没进去呢。”
“看不出,小兄弟你对这烤肉还蛮在行。”
“那是。想我常年在外东游西荡,游手好闲惯的,也没个现成饭吃,都得自己亲自动手,久而久之,这手艺就练出来了。不是我自夸,要说这烤肉,天底下我不敢称第一,只怕也没人敢称第二了。”
“这么说,你是个游侠喽。”
“老前辈,你真好眼力,这也被你看出来了。果然是高人哪您!”
我趁机拍他马屁,想哄得他开心,就不至会犯失心疯了。
“小兄弟,你请我吃肉,咱也不能亏了你,就请你喝酒吧。”
他解下竹杖的一个酒葫芦,喝了两口,抹嘴递给我。我接过喝了一口,直咂嘴,这酒好烈啊。
“怎么样,好不好喝?”他笑眯眯地问我。
“辣,太辣。”
他笑起来说:“酒就得辣才好喝,辣得你火烧火燎的那才够劲。”
我忽然灵机一动,倒了好些酒在那烤兔上头,火苗呼呼上冲,芳香四溢,香得都有点醉人。
独孤求败劈手夺过酒葫芦,大呼可惜。
我心道他也太小气,不就是点酒嘛,值得像丢了金元宝到水里那么心疼吗?
我和独孤前辈边撕肉吃,边开怀畅饮,谈天说地,聊得甚是投机。他那酒真他妈是一个烈,喝得我头晕得像火烧,醉得是一塌糊涂,也不分轻重大小,嚷嚷起来,说要他露两手剑法给我瞧瞧。他也喝高了,不顾体面,要我给他吹箫伴奏。
我‘滴滴嘟嘟’的吹着箫,他手拿竹杖站起来,脚一个劲地直打晃,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稳,手中竹杖没头没脑地乱点乱刺一阵。
我拍手直夸他舞得好,舞得妙。
一宵易过。第二天清晨,我被露水打醒,翻身一看,独孤前辈早不见了。我慌张地把全身摸个遍,好在啥也没少,胳膊腿儿还齐全着呢。
我心情大好,深吸一口早晨的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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