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笑一路把我带到了一座荷塘,荷塘之上架着一座别致的竹桥,中间有一亭子,上面面朝远处小瀑布站着一人,箫音声声传来,平和柔美,让人听了心静如水。
闻着荷花的淡香,听着优美的箫音,让人恍如置身仙境,心尘不染。
这曲子我听着怎么有点耳熟,不禁脱口赞道:“好一曲枉凝眉。”
箫音戛然而止,我心道可算是被我蒙着了。
阮笑拍我头,笑道:“什么枉凝眉,是平湖秋月。枉凝眉惆怅幽怨,平湖秋月柔和优美,你怎么连这都听不出来。”
我满脸羞红,惭愧无地。
“五哥,好雅兴。”阮笑掀帘进去。
我也跟着进去,心里扫兴不已:是个男的,真叫人没劲。
“你好,你好。”我忙同那人打招呼。
阮笑叫他五哥的那人,穿着一身蓝衣,长得倒也是俊眼修眉,颇有气质。
“七弟,你来了。”他用箫指着我问:“这位小兄弟,就是来跟我学吹箫的?”
我抢前一步,赶着上去和他招呼:“鄙人姓金名锁,还未请教高人贵姓?”
“蓝采荷。”
我吃惊地倒退一步。“老兄,你莫非就是八仙的蓝采和下凡转世为人?怪不得吹得这么一手好箫。佩服,佩服。”
蓝采荷对我凝眉而视,又满脸困惑地望向阮笑。
阮笑打我头道:“你别没头没脑地胡说,我五哥是荷花的荷,不是和气的和。还不快向我五哥陪罪。”
我不快地嘟哝道:“陪罪就陪罪呗,用得着打我头吗。不就是搞错了名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阮笑陪着笑脸,一面又打我头,硬按着我向蓝采荷鞠躬。他咬着我耳朵说:“我五哥最听不得别人拿他跟八仙的蓝采和比,知道了吗?”
我心道:什么玩意,还真当自己有多了不起呢?拿你和蓝采和比,那是抬举你。
蓝采荷仔仔细细地把我端详一遍,别转脸说:“眼斜口歪,资质太差,这等人我教不了,你还是送他回去,让楼主大人另请高明吧。”
我这还没嫌他清高,他倒先骂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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