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扯她衣服。我这还没得手,她却把我按倒了。她俯身和我四目相对,娇媚地笑着,头发披散下来。她慢慢地,慢慢地趴下来和我亲嘴。
楼下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我惊得挺身坐起:“糟了,云英她们动手了!”
“怎么了?”柳燕问我。
“对,对不起,柳燕,我,我忽然想起件要紧事。再见!”
我推开她想往外跑。才站起,双脚一软又倒下去了。怎么回事,我怎么头晕晕的,可我只喝了一杯酒啊!什么样的酒有这么烈的。
“燕,我头咋这么晕呢?”
“晕吗?”她笑嘻嘻地问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空空洞洞,就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她的脸变得很模糊,很虚幻,就好像在阳光照射的海水中见到的一样。
“燕,你给我喝的这是什么酒啊!咋这么容易醉呢?”
“那是因为――”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手势说:“我在里面稍微下了一点药。”
“药?什么药?”
“你说呢?”
我猛一激灵,直坐起来,厉声斥问她,无奈出口之后声音软绵绵的毫无分量:“你,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人家想更刺激一点嘛。”
“原来你给我下的是这药,你真坏啊你。”我放心了,开始解自个衣服。
“锁子哥!”柳燕亲热地叫我:“问你个问题,你是为了什么回来的?”
“为了你呗。”我边说,边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
柳燕嘀咕了一句:“怎么还没起效,这药不会过期了吧?”
我可是一点也没听见她这话,脱完外套,开始解领带。我手软软的怎么也解不开它。
“燕,帮我解下领带,它打结了。”
“先别忙着解领带,你快告诉我,你的同党都是谁?金龙又在哪里?”
“我的同党啊――”我明明知道这是一个不该回答的问题,可脑子迷迷糊糊的转不过弯,就好像那等喝醉酒的人,不知转弯,只会照直了走。“我的同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