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时,我冲动地无法自制,问了她一句:“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吗?”
她转头反问我:“为什么?”
我**裸地回答道:“就因为你!”
她不由地一阵错愕,慌张地一脚踩空,发出‘哎呀’一声叫。
这一声‘哎呀’来得可真是及时,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跟我打岔,想逃避我的问题。
我扶住她关心地问:“没事吧!有没有扭伤?”
“没事,只是崴了一下脚。”
她放开我的手,往前踏出一步,把她疼得倒吸凉气。
我心里那叫一个疼啊!赶忙扶她坐下。
“疼就疼呗,在我面前你还死撑什么。快坐下,让我给你看看。是这儿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不用,真不用。”
她说话间,我已经把她鞋下脱下,她也没把脚缩回去。
我替她轻轻地揉起来,揉着揉着,我忽然想起她曾经那样无情地拒绝过我的爱慕,不觉要趁机报复她一下。我手上猛一下使了大劲。
她疼得**出声:“轻点,疼。”
我说:“你忍着点,都肿起来了。不用力揉,瘀血化不开。”
我边揉边漫不经心地和她说话,眼梢儿时不时就忍不住往她大腿根处探。她把旗袍的前襟拉了拉,盖住露出的大腿。
我说不出的遗憾,不觉叹了口气。
“你莫名其妙的叹什么气啊?”她问我。
我一脸伤心地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
“什么事,说来我听听。”
“过去那么多年的事,现在说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很洒脱地一挥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金锁,看来你真的比以前稳重成熟了,也知道疼人了。”
“什么话,难道我以前就不知道疼人了。至少对你我一向是很――”
她脸红了红,我也就没说下去。咱不能操之过急,老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还有脸说,你那时候要知道心疼人,也不至于三天两头把我堵女厕所里了。你是不知道我每天早上出门都提心吊胆,就怕碰见你。”
“我那不是喜欢你嘛,要换了别人,我还不追她呢。想我堵,她也得有这福份。”
“去你的!”柳燕假作嗔怪地在我肩上捶了一下:“这也叫福份,那我宁可不要。你害我脸都丢光了知道嘛,邻里街坊见了我就笑话我,同学更是在我背后指指点,说我坏话。你不知道她们说得有难听,连我妈都牵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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