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忙上一天。”
赵仲增先是一愣,随即看向熊本,而熊本就像没听到燕达的话一样。
赵仲增脸色大变,掉头就走。
燕达在后嘿嘿冷笑,“宗室!”
熊本依然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逢辰,还没问过你。对李信,你有多少把握。”
“如果兵力相当的话,那就要颇费周折了。”燕达坦然的说。赵仲增走了,有些话就不用隐藏了。
“刚才派出去的那几个应该应付不来吧。京城中的兵马尽可带去。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说出来”熊本想了想。
既然燕达觉得兵力相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那就多给他一些兵马。而且兵马之外,开封还有庞大的工厂群,只是用炸药去堆,都能把小小的兴平堡给堆平掉。
燕达犹豫了一下,“那样的话,京城内部就压不住了。”
熊本沉默下去。现在京城之中,心向韩冈的人还很多。而且关西的势力在京城极为深厚。今日给熊本燕达顺利得手,完全是他们行动迅速,一开始就解决了关西党的首脑,直接把他们给打蒙了。可如果等他们反应过来,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他们能轻易在京城掀起了一波惊涛骇浪。
不过熊本终究还是有决断力,军政两方面做到高位,最常做的事就是取舍。同样优秀的两个人才该提拔谁?两座相邻的城市铁路干线该经过哪一座?两家官营工厂哪家能得到更多的订单?两项新技术,哪一个得到更多的投资??虽然是权势已经走到顶的成年人,也不可能什么时候都能说我全都要。
“先杀李信。”熊本并起五指,手作掌刀,往下一劈,仿佛砍下的是李信的头颅,“逢辰你亲自去。城中的事我来想办法,乱就乱一点.但李信才是关键。”
一辆四面漏风的车子被推进了大庆殿前的广场上。在前面指挥的内侍明显很紧张,尖细的嗓音都传进了熊本和燕达的耳朵中。
那是天子登基,或者大朝会又或者冬至祭天明堂大典等大礼仪前作为摆设,放在大庆殿广场上的玉辂。
是皇帝的车驾,唐高宗时所造,一直沿用到今天。有数百年的历史。就跟所有老古董一样,年月久了,自然变得不那么结实。近些年,每次从库房里把玉輅请出来,主持者免不了提心吊胆,生怕哪里磕了碰了断了碎了,连累自己掉脑袋。
燕达只瞥了一眼,就不再关心。玉輅玉玺之类的东西,只不过是拿在皇帝的手中,才有了特殊的地位。现在他们要,解决的就是皇帝的位置。有了皇帝,配属的玩意儿,要做多少,就有多少。
他下意识的望着南方,“把自己做为诱饵,恐怕这就是李信的打算。”
有李信的牵制,关西那一派的人不说出来反击了,至少能逃出许多。
熊本回忆起过去与李信的来往,在他的感觉中,李信却比不上赵隆和王舜臣等一些他接触过的将领,“都是说他是老实人。我平常见他,也的确是个老实人。想不到他还有这么果断的一面。”
“他是靠军功升到节度使。老实是一回事,有没有能耐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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