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二年秋,江南赵府。
赵府还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几个调皮的孩子,几个孩子在一处玩耍,从长廊到院子的假山上,从池塘到墙角的树下。
满地堆积着落叶,踩上去发出“哗哗”的响声,奴仆们对这么树叶,根本就来不及打扫,刚扫过一片,树上又会落下一片来。
人常说岁月催人老,果不其然。
院子里种了几棵合欢树,粉扇一样的花早就没了,如今连叶子也离开了树枝,碎了一地的金黄。
合欢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便是萧豫,另一个,便是身怀六甲的夕菡,两人站在树下,不知在说些什么,只零星听到“衍儿”二字。想必,他们又在为这孩子操心了。
只听萧豫说道:“你如今怀着身孕,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过几日是你的生辰,夕颜和飞扬正极力操办着,就是想让你过的开开心心的,若还为这事愁眉苦脸,他们岂不是要多心?”
夕菡皱眉,叹道:“我怎能够不操心?他是我的儿子,我素来知道他的脾性,你仔细想想,这些日子,总太古怪了,白天睡大觉,半夜三更寻不到他的人,你说,他该不会去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吧?”
萧豫连忙宽慰道:“不会的,你也太胡思乱想了,他是咱们的儿子,又是堂堂的临淄王,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这样,今儿晚上,我找他好好谈一谈,问问他这些日子到底在做些什么,可好?”
夕菡却摇头说道:“我看这法子没用,他虽面上嘻嘻哈哈,但心思细着呢,又鬼灵精,可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套出他的话来的。”
“那你说如何?”
夕菡细想了一下,附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萧豫孤疑道:“这样好吗?”
夕菡说道:“就这样最好。”
萧豫沉思了半晌,便也点点头。
这时,夕颜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大声道:“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怎么还说悄悄话儿呢?”
两人相视笑了笑,看向夕颜,夕颜虽比夕菡年长几岁,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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