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夫人顺利诞下一名男孩儿。
后宫中已许久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了,那孩子来到世界的第一声啼哭,异常的响亮,邢风在听到那声音后,身体奇迹般的好了许多。
他强撑着来看他的儿子,并且在第一时间宣布里这孩子围太子。
群臣当然不会反对,因为这孩子如今是宫里唯一的皇子,所以,要提早立为储君,才能当做太子来培养成又一代圣君。
一珍在生下这孩子的那一刻,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这孩子,又是一颗她和瀚哲王之间的爱情结晶啊!
“你说孩子的名字叫什么好呢?亦字辈的……”邢风原本想了很多名字,可是一时间又记不起许多来,只好问一珍。
一珍幸福甜蜜的说道:“我早想好了,就叫亦智吧?”
“亦智?亦智……”邢风默默念了几遍,忽然说道:“怎么听着像和尚的名儿?”
一珍嗔他一眼,道:“胡说,什么和尚?智,这个字多好啊?古有大智若愚,智勇双全,足智多谋等,说明这孩子长大之后聪明。”
邢风笑了笑,说:“聪明倒在其次,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一珍道:“若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到希望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无奈他生在了帝王家,必须聪明,不然,他不聪明,怎么当得了太子,以后怎么成为圣君呢?”
邢风笑嘻嘻的说道:“孩子是你生的,你自然说什么都对,呵呵,亦智……”
一珍也笑笑,抱着孩子玩耍,阿罗走过来说,要抱孩子去喂奶,一珍连忙拦住,说道:“不,这孩子我要亲自喂。”
邢风却道:“没有这样的规矩,后宫里的女人,哪一个是自己喂奶的?”
一珍坚持:“规矩都是人定的,我现在就把这规矩改了,我要亲自给孩子喂奶,不用那些奶娘!”
邢风叹了一口气,知道她还在为小皇子的惨死耿耿于怀,所以也不再说什么,只有随她去了。
如此,一珍就彻底丢开了朝堂上的事,安心的喂养起太子来。而邢风的身体也有所好转,所以,他便开始上朝。
转而过了月旬,他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勤政殿内,秋天金黄的阳光照进大殿,邢风坐在龙椅上,眯着眼看从半掩的门缝里透进来的阳光,神情倦怠。
殿内一大臣,只顾低头念奏折,声音拖沓,呆滞:“陇有大旱,滴雨未降,恰逢魏水断流,灾情央及尚原、广延、西陵等六府。秧禾枯死,颗粒未收,民生艰苦,灾民总计十万余户,有西陵人聚众谋乱,与好商污吏勾结,囤积居奇,私分赈灾粮饷。工部诗郎林为民,奉旨赈灾杀奸商二十余人,惩办失职属员,开府库济民,民心大快。又平息叛乱,斩贼首五百,已而民心安定。继而又率众凿井济旱,旱情稍减,至八月,又率老髦、士绅及各州属员至会阴山乞雨,七日七夜,诚心感动天地,天赐大雨。臣以为林侍郎办事得力,诚心可嘉,应大加奖励。”
他说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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