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同情地看向岚落,在发现他是昨晚跟在太子身后之人时,脸色一变,着急地扯着锦画示意她快走。若这个奸夫是太子授意的,那么小姐必死无疑。
“小姐,快走,从后门走・・・・・・・・”
“你还不快过来!”萧慕翎一声吼着,锦画对着浅儿便是一记白眼,正殿哪有后门?这丫头,十有八准是失血过多傻了。轻拍胸膛,她只得乖乖地过去。那速度,却足以与蜗牛媲美。
萧慕翎火了,他不是没耐心,而是没时间陪个女人在这磨蹭。轻掂脚尖,已经飘至锦画跟前。三尺白绫在手,犹如索命的阎王――只不过这个阎王爷比较帅气而已。
“夫君・・・・・・・・”手触到腰间的匕首,准备随时出击。
“呀!”萧慕翎手一挥,白绫飘落在地,他快速地抓过她的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刀,快速地在她指间划过。血,滴在白绫上,犹如梅花开放般凄美。
锦画还呆呆地僵视萧慕翎手上的刀,那染着一滴鲜血的刀尖闪亮亮地伫立在萧慕翎的手上,得瑟地让锦画心里发凉――这个男人到底随身带着多少把刀?两秒后,她的视线才慢慢移到自己往外喷血的手指。
“啊!!”她白嫩的手指啊!
萧慕翎收了白绫――那其实只是一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色床铺而已,无奈长了点,所以看起来比较像专门用来悬梁自尽的白绫。“收拾一下,准备和我一起进宫。”
主仆二人呆了。进宫?锦画吮着手指望向浅儿:孩子,你不是说这厮是来杀我的吗?浅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撇着眼光看自己的伤口,原来是自己弄错了哦。
锦画镇定心情,那块白布十有**是拿来给别人看的,昨夜他们并未圆房,估计萧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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