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她哑然,他口头上确实是没说。
他悠悠地又道:“那日,你说的那番情话,听得我可是心神荡漾。原来,你早已对我芳心暗许・・・・・・・・”他就一找抽的样。还没来得及下手,他已欺上身:“不如,现在就洞房花烛?”
锦画立马跳出三米之外。“说吧!今天你来,是要干什么?"萧慕翎就是只狐狸,他的每一步都是有计划的。
“就想让你陪着本王散散心。”萧慕翎直言。想起婉姨这几日说的话,她知道萧慕翎定是不会放过她的,嫁去东宫已成了必然的事。只是,萧慕翎的心思,她始终猜不透。
“行。”猜不透便不猜,反正她拿了玉石就走人,不必要为了这个男人花太多的心思。
一个时辰后,萧慕翎带着盛装打扮的锦画出现在了秦实的寿席上。一片人**裸的眼光,锦画恨不得把萧慕翎给吃了。
秦实没想到太子会来,而且还带着那个狐狸精。他恭敬地向太子行礼后,没好气地扭过头,故意忽略了锦画,仿佛她是空气一样。她自然不当回事,但萧慕翎没这么淡然:“右相,这还有个人呢。”他轻轻一耸,锦画直直地落在众人的焦点中。
秦实执拗地未曾搭理。
没事。她素质好着呢。盈盈一弯腰,标准的宫廷礼。“锦画给秦相爷祝寿,愿秦相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还是死寂般的静。
萧慕翎在一旁以看好戏的姿态悠闲地拿起酒杯,众人对他的态度疑惑不已――不是说太子最宠这位姑娘吗?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但他不发话,其他的人也不敢说话。于是,气氛越来越沉闷。
锦画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直站着,腰累了,干脆直起身,退到萧慕翎的身后。秦实重重地又哼一句,众人这下明白了,瞧见没,人家不想拜便不拜,退到太子身后,也没人敢拦着她。
萧慕翎拿起手上的酒杯慢慢地喝着,动作高雅而洒然,看得在座的女眷春心荡漾。她白眼望着萧慕翎,这么一场欢喜的寿宴,他是存了心来搅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