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长绸系在她的腰间,照着印象里那些侍妾如何宽衣解带的逆过程,在锦画身上实验了一番。“好像是从这边穿过去,又好像是从这边穿过去・・・・・・・・”他从未做过这等事,双手交叉着不断变弄着。
锦画感受着他凑过来的呼吸声,心底有一丝的触动――他这是在为自己穿衣服吗?俊朗有致的脸上此刻是认真的神情,他的手拨弄着一根长绸以及那繁杂不已的衣裙,可是却手拙地一次次搞错。直觉告诉她,这个男子,有很多很多面,而没人能看不清他的任何一面。要是他爱上我,会是什么样子?想法一出,便马上被否决――这是个危险人物,不能招惹。阿弥陀佛,保佑我顺顺利利地找到回去的路就行。
“啊!你轻点。”腰上一紧,原来是他一时失手将长绸打了个死结,箍得她快要窒息。“死结?快点解开它,我快不行了・・・・・・・・・”她憋着小脸,原来宫廷束腰的感觉就是这样――痛不欲生。“宫里的女子都这般束起腰,本王的束腰结打得还不错。”他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第一件作品,不时地把手捧在她被束起的细腰上,脸上的笑容就如吃了蜜糖一样满足。
“萧慕翎・・・・・・・・你快把那该死的结解了・・・・・・・・”她真的快不行了,胸腔里少量的空气闷得她快要窒息:“快点解开它・・・・・・・・”从来没有人对萧慕翎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以命令的口吻说话,他的笑容慢慢变淡,转眼看见她憋得发紫的小脸这才有些心急地去解开绸子。
她见他动手解结,心里微微放松,等待着腰部解放后的舒适――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某人还在不停地解那根长绸。“萧慕翎・・・・・・・・”她颤抖了,因为他的眼神告诉着她――我解不开。而后,只觉得眼前一闪,明晃晃的刀子郝然在目。萧慕翎手上的刀,慢慢地逼近了自己。
这刀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抬头看拿刀的某太子,更加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这个人深不可测,连刀都随时带着,要是真的惹上他,搞不好哪天就被他给咔嚓了。“用刀吧。”一句话,锦画无语地泪奔了。被刀尖抵着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差呐:“你小心点・・・・・・・・・”
拿刀的某太子笑了,原来她也是很怕死的。
过程永远来得比想象中简单。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长绸便断开了。“好了。”一惊一下中的锦画摸着小小跳动的心脏,然后很是深究地瞅着那把刀――好多宝石,怪不得刚才那么晃眼,肯定很值钱。送给我多好。“这刀是父皇赐给我的,削铁如泥,吹毫断发。”插进刀鞘,萧慕翎将刀递过去,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想要吗?”
她很没志气地点点头,萧慕翎哈哈大笑便将刀放到她的手心:“那便给你。”这一刻,萧慕翎的脸如同天神一样闪烁着,她捧着刀心里直乐,一颗,两颗,三颗・・・・・・・・嘿嘿!好多颗宝石,全部卖了的话,能挣不少。
显然萧慕翎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深邃的眸子,敛起的双眉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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