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正在喝茶的赵德伟诧异地停止和舒曼的谈话,看着几位年轻人。舒曼抬手摆了摆:“别管,让年轻人折腾,你能退休了。”
“这个凌威似乎很不寻常。”赵德伟没有听清楚刚才凌威在说什么,但是从儿子的反应中知道一定是很厉害。
“寻不寻常你就不用管了,对你们没有坏处就行。”舒曼端起茶杯向着赵德伟扬了扬:“来,我们继续喝茶。”
喝茶很轻松愉快,另一边的凌威和赵帆交谈得也很愉快,很快确定了针灸方案,刘建在一旁诧异地看了一会,他有个很好的特点,就是不会嫉妒别人,凌威的理论既然得到赵帆的认可,他就心悦诚服,也知道这是个学习的好机会,迫不及待地说道:“我来下针吧。”
“你不行,还是凌威来吧。”赵帆摇了摇头:“这方法是凌威想出来的,就是他的技术,我们没有权利运用,而且下针时间控制很严,不是轻易能掌握的。”
凌威的方法如果能够成功,就是一种创举,可以让针灸在埃及人身体上发挥大作用,那么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一个可以治病救人的好技术就相当于巨大财富,黄金有价医无价。赵帆父子是开中药堂的,更清楚其中的重要性。
“方法是我们一起想出来的,你来吧。”凌威向着赵帆笑了笑,他可毫不介意什么技术,在国内自己的技术几乎就是公开的。
“我?”赵帆诧异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已经残废了,行动不便,学了也没有用。”
“那倒不一定,试试吧,这个创意属于你。”凌威轻轻拍了拍赵帆的肩膀,微微笑了笑。
“你们快点。”那位埃及人在一旁有点不耐烦,催促起来。
凌威站着没有动,向赵帆噘了噘嘴,赵帆把轮椅靠近埃及人,接过刘建递过来的钢针,但没有下针,拧眉计算着,凌威在一旁插言:“三阴交,先调动脾经。”
“谢谢。”赵帆立即下针,紧接着略微思考一下,扎下第二根针,然后第三第四根。
留针十几分钟,然后取下,那位埃及人活动一下手臂,神情兴奋:“不错,舒服多了,胸闷也轻松。”
“你过两天再来,针灸三两次就可以好了。”赵帆向埃及人挥了挥手,平生第一次向客人下逐客令,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和凌威讨论新的针灸方法。
埃及人感谢了几句,走了出去。大厅里没有了病患,赵帆一点也不失落,把轮椅靠近桌子,拿着纸和笔:“凌威,来,我们讨论一下。”
笔在纸上迅速划动,赵帆对针灸深有研究,加上凌威这样超一流的高手,针对一些疾病的治疗方案立即定了下来。
不知不觉间,夕阳西下,艳红的霞光从大门照进来,赵帆抬起头,手中的笔敲了敲桌子,忽然叹息了一声:“这么好的技术,可惜我无法发挥。”
“为什么不可以?”凌威抬手抓住赵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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