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可以做这些老人的师傅,他平时虽然很随和,但保和堂的人对他还是很恭敬,尤其是作为同行的医师,都想从他那里学两手,自然更加客气。
“大家都是同事。就不要客气了。”陈雨轩向凌威和几位老人摆了摆手,站起身,端着酒杯,眼睛扫视一下大厅,声音清脆:“感谢大家对保和堂的支持,我敬大家一杯,同时祝愿我们保和堂更上一层楼。”
“好,更上一层楼。”更多的人附和。酒宴在笑声欢乐中进行着。
历芊芊吃东西并不多,很矜持地抿着红酒,随口和耿老太太搭讪:“二位老人家是什么时候到保和堂的。”
“有一年多了吧。”耿老妇人思索了一下,反应似乎很慢,声音温和平淡。
“听说您老伴熬药技术很好,是招聘来的吗?”历芊芊语气也很自然,一副纯粹拉家常的口气。
“我们不是招聘来的。”耿老太太端着茶喝了一口:“我们老两口没地方去,保和堂收留的。”
“收留?”历芊芊感到意外,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一点,随即发觉自己的失态,抬手拂了一下秀发,语气恢复平静:“您一直在保和堂生活吗?”
“这把老骨头,还能去哪。”耿老太太笑得温和如春风:“这一年我们两个人一天也没有离开过保和堂。”
“一天都没有?”历芊芊再次感到意外,不过这次声音很自然:“没有四处逛逛吗,比如永春岛,那里风景不错,空气清新。”
“没去过。”耿老太太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历芊芊一时无语,低下头喝着红酒,掩饰自己的茫然,大爷爷说过,永春岛的布局是出自这两位老人之手,可老人根本没有去过永春岛,难道大爷爷的判断是错误,但是,除了两位有点神秘的老人,还有谁能够布下那种传说中的奇门遁甲阵法。
抬头扫视一眼,历芊芊的目光从每一个人脸上掠过,不像,不像,更不像。一个个否定,最后把目光定在孙笑天脸上,这个人机智百出,圆滑无比,难以知道深浅,不过那么复杂的阵法这种轻浮的人应该学不会。
目光回收,历芊芊再次注意耿老先生夫妇,两个人正满脸幸福温和地低声说笑,看来看去,两位就是再平常不过的老人,满脸慈爱。让她更加迷茫,忽然觉得保和堂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医院,许多方面却深不可测。
酒足饭饱之余,找点快是必须的。最常见的就是唱歌,大厅里现成的设备,为了消食消遣,也谈不上什么字正腔圆,几位年轻医师和护士对着屏幕唱了几首歌,引起一阵掌声和调笑声。历芊芊忽然站起身,走到一位唱歌的姑娘身边,结果麦克风:“我来给大家唱首歌。”
大厅里沉寂一下,紧接着是热烈的掌声,尤其是一些年轻医师和职工,看着历芊芊俏丽清秀的脸颊,眼中同时闪动异样的光芒,手掌拍得都红了,还大声叫着:“欢迎,欢迎。”
历芊芊声音清新,没有明显女人的那种妩媚,有一种开阔如茫茫草原的悠扬,配合她清秀的脸颊,非常完美靓丽:
风起处,花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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