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的甚是小心。
刘新见状,冷冷一笑,言道:“将军能够知道鲍勋是奸细,自然会对交战的双方有所知晓吧!杨家兄弟到底如何,想必将军已经猜到!”
王保见对手不说,知道多说无益,一摆大枪,说道:“既然这样,就让我们一战吧!”言毕,他拍马挺枪直取刘新。
刘新挥刀向外磕击,挑开大枪,二马错蹬,让过身去,回马喊了一声:“好大的力气!”挑开这一枪时,他发现王保这柄枪非常沉,便知此人力气很大。
“彼此彼此!”王保见自己大枪竟然被对手磕出去两尺多高,心中顿时大惊。这条枪有多沉,自己清楚。
这可是六十斤的铁枪呀!超过了一般木枪只不过三十余斤罢了!
能够轻易磕开,可见对手的力气应该不弱于自己吧!
刘新低头看了看自己大刀,还好,刀刃上没有出现损坏的地方,摆刀再次冲上了。
看到对手大刀劈下,王保一个举火烧天,双手握住一寸多粗的铁枪往上便迎。
耳轮中“啪”的一声,震得这二位耳朵嗡嗡直响。
王保就感觉到两膀发酸,虎口发麻!心中暗道:“这厮这是使足了吃奶的劲呀!再来这么两下子,老子这一对胳膊该报废了!”
他吃不住劲儿了,刘新也没好哪里去。
刘新以为自己使出十成力气,看看这家伙能不能顶住!所以使足了吃奶的劲儿,照准王保就是一刀。
王保倒好,看到这一刀急速攻下,心中打定“老鹰搏兔进全功”的主意,咬紧牙关用力往上一个举火烧天,迎了上去。
反震之力,亦是把刘新的膀臂震得酸痛,虎口血管暴露,险些出血!
看来,二次交锋中刘新稍逊一筹。
看到刘新脸色通红,王保知道这小子也是受了反震之伤,怕是比自己要严重一些,嘿嘿一乐,叫道:“痛快!刘将军端的好对手,来我们再战!”
言毕,他挺枪上来,再战。
刘新刚刚吃了暗亏,手中捏刀都有些比好使唤,所以被王保攻击一些招架不及,显得有些抓襟见肘,十分狼狈。
好在他刀法精通,倒还应付得了。
而且在交战中,他很快就发现对手的长枪竟然有意识的避开自己的要害,更多时候出枪本来很快就要刺到自己,中途却减慢了枪速,使得自己虽然狼狈,但是还是及时挡开了对手的攻击。
他手下留情!?
对,一定是!
自己还是见好就收吧!
刘新打定主意,虚晃一招,拨马跳出圈外,说道:“刚刚对攻,将军力胜,某受了一些暗伤,不若日后再战如何?”
王保一看,心知自己的目的应该达到了,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来日再战!告辞!”
言毕,他拨马回归本队,带着队伍返回白马城。
刘新遥遥看着他们离去,心中暗暗想到,此人心思缜密,办事滴水不漏,若是投诚过来,少说也当得一名团参将呀!
看着人家远去,他遂带着麾下兵马在城外安营扎寨。
次日,徐漠引领大军赶到营寨中。
刘新遂向徐漠禀报了以往的经过。
徐漠点点头,言道:“果不出我所料,此城中的将领端的好精细呀!”
回过身来,他对刘新言道:“汝今日带着亲卫便到城中走一遭,劝解那个网吧王保来降!”
“喏!”刘新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白马城中,王保闻听刘新带着八人前来。
看来他是真的明白了我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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