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吴景倒是对曹操很是信服。
“吴太守此言差矣。抑或说是太守情报不全也!”张英在侧接言说道,“天子入许昌之后,曹操便成了昔日的董卓。外镇奏章须先呈递到曹操的手中,经其过目之后方才允许递交到天子手中。敢问太守大人,如此臣子可谓是治国之忠臣乎?”
吴景闻言,脸上神色连连变化,一时间无言以对。
“吴太守若是怕事,尽可将我等君臣、主仆一并绑了,上交曹操手中,定为将军谋来更好的出身!”张英说着从腰中“沧啷”一声把宝剑拽了出来。
吴景见状两腿直哆嗦,脸色铁青,不敢言语。忽又见张英冷笑一声,“啪”的一声将宝剑扔到了吴景面前,吴景吓得连连后退,口中说道:“不敢不敢!”
刘繇在侧脸上露出一种暧昧的笑容,抬头环视四下众人,见都在关注吴景和张英,遂出言喝止张英:“世雄休得无礼!敢问吴太守此地可有某等存居之地?”
吴景身后的牙将孙贲欲上前理论,吴景伸手拦住,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刘使君尽管在此住下便是。”
刘繇等人遂在庐江府住下。张英等人本就是要强占庐江,因此在这里住下之后,每日里都聚集在刘繇的房间商议渗透庐江的势力。吴景身边一众官员除了孙贲还有些血性,其他人都是敷衍之士。张英等人私下结交,逐渐分化、架空吴景的权利。
刘繇借言自己等人闲来无事,愿意协助吴景治理庐江。吴景本是无谋、怯懦之人,见刘繇上赶着帮助自己出谋划策,心中窃喜。哪知道刘繇正在伺机抢夺他的地盘和权势。
一日,孙贲察觉到军队之中多数将领都不在听从调遣,更甚者竟然公开与自己挑衅。他心中十分气愤,本欲将挑衅者斩首示众。哪知,那刘繇部将张英从中劝解,平息了这件事。孙贲心中纳闷,原来对自己颇为言听计从的将领为何如此桀骜不驯呢?为何张英只言片语竟然将其支退?心中不由得感觉到了什么。
他看了看张英脸上那副显得假假的笑容,又看了看自己手下的那员牙门将脸上的不屑,心中似乎更加明了了,遂说道:“既然张将军从中说合,某自当放过此子。”言毕,遂转身离开。
他离开了军营,直接朝着吴景府中奔去。入府,他面见吴景,摒去左右之人,低声说道:“太守大人可有发现,你我身边正在发生着变化?”
“有何变化?”吴景急忙问道。
“公不见府中官员皆与刘繇亲近,军中兵将皆于张英、陈武、陈横、樊能等亲近乎?”孙贲直言不讳,遂将自己在军中的一番际遇讲了出来,又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向吴景一一诉说。
吴景闻言,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守大人?!”孙贲见吴景樟木愣脑的痴呆样子,在一旁呼唤道。
“哎!真没想到我竟然做了一件引狼入室的事情呀!这该如何是好呀?”吴景回过神来,哀声叹道。
“大人,某倒有一计。不如使人送信给长公子孙策借袁术之兵,刘繇必当归还大权。”孙贲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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