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叙叙,也没外客。刚从云南来了几位朋友侯爷也是很熟悉的,正好请他们陪侯爷一起喝酒。”
韦仁一见这几名军官,确实是自己熟悉的,在送亲到云南时都见过面,是平西王府中有名的将领,分别是云南提督张勇,两名副将,神情悍勇的名叫王进宝,温和恭敬的名叫孙思克。
三名军官连忙走上前来见礼,韦仁一把拉着王进宝的手,说道:“王大哥免礼,大家都是兄弟,就不必多礼了!”
云南三将当日早已感受过这位位及超品,深得当今皇上宠幸的韦爵爷的性子随和,为人豪爽,他们都是军汉出身,自然最喜这种性格,当即便不在在乎这些俗礼,都哈哈大笑起来。
几个人说笑着走进厅去,刚坐定,家人献上茶来,还没等韦仁端起茶盏,这时,有一名家丁过来向吴应熊道:“公主请额驸陪着韦大人进去见见。”
吴应熊一听,顿时心中不愉,但是他脸上哪敢有丝毫不豫的表情,他干咳一声,笑道:“公主常说,咱们的姻缘是韦侯爷撮成的,非好好敬一杯谢媒酒不可。”说着站起身来,向张勇等笑道:“各位宽坐。”陪着韦仁走进内堂。
经过两处厅堂,来到一间厢房,吴应熊反手带上了房门,脸色郑重,说道:“韦侯爷,这一件事,非请你帮个大忙不可。”
韦仁原本以为吴应熊是要陪自己去见建宁公主,心中到底有些尴尬,没想到吴应熊竟然将自己先行拦下,说出这样的话,当即迟疑道:“额驸所说为了哪般?”
吴应熊见韦仁神色有异,只道他不肯援手,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明白十分难办,事成之后,父王和兄弟一定不会忘了韦侯爷给我们的好处。”
韦仁看吴应熊这样的神情,肯定确实是有事相求自己,便不动声色地问道:“额驸有何事,可以先言明,能不能帮我自会掂量。”
吴应熊道:“这事对于别人来说确实困难,可对于侯爷却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说完,他走到韦仁身边,低声道:“目前厩中,朝廷上下都在传说着撤藩的事,但是不知道这事的真假。假如真有此事,我们想请韦侯爷在皇上跟前进言,能否不要撤藩。”
韦仁一听原来是这件事,他知道康熙撤藩的心意早有,目前看来恐怕真要兑现了,但是他假装一愕,问道:“你……你说的是撤藩的事?”
吴应熊道:“是啊,眼前大事,还有大得过撤藩的?皇上对韦侯爷,可说得是言听计从,只有韦侯爷出马,必定能挽狂澜于既倒。”
韦仁微笑着摇了摇头道:“额驸是皇上的妹夫,平西王是皇上的尊亲,又为皇上镇守西南,对大清朝是有擎天之功的,就算不再加官晋爵,皇上英明神武,是不会自毁长城的。”
吴应熊连忙拱手谢道:“谢韦侯爷直言。可是,下官担心朝中有奸人不待见咱们平西王府,会向皇上进谗言撤藩,所以请韦侯爷仗义伸手相助,平西王府上下必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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