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师。在生活上象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玄烨,在学业上对玄烨耐心诱导,精心教诲,使幼年的玄烨懂得了很多人情事理,掌握了很多蒙学知识,尤其是康熙皇帝那一手好字,就是当时苏麻喇姑给打的基础。她以自己优秀的品质、良好的性格、广博的见识和卓越的交际艺术,让康熙很快具备了当皇帝的素养。因此,对于苏麻喇姑,康熙敬大于爱,尊称她称之为婉娘。
“桂公公!”索额图见韦仁所开始痴迷,不由得好笑,没想到这个小太监竟然对苏麻喇姑痴迷如此,但是通过刚才那一幕,他更加坚信这个小桂子确实是皇上的心腹,殿上置皇上言语于罔闻那可是“大不敬”,没想到皇上仅仅是一笑而已。他与其他两人交换了眼色,都暗暗点头。在三人中,索额图年岁最大,官职最大、地位最高,自然以他为首。于是,他走到韦仁身边喊道。
韦仁这次又从天际间返回人世,忙拱手道:“啊!索大人有何吩咐?”
“不敢,不敢!桂公公,今日我们同殿见驾为皇上办事是件幸事!我想在鄙府略备薄酒,与三位长谈,不知意下如何?”索额图抱拳环顾道。
“索大人美意,哪敢不从!”三人回礼道。
掌灯时分,辅臣索府后花园的长亭内,酒过三旬。
索额图手按酒杯,压低嗓门道:“鳌拜恃功欺君,擅戮大臣,其心叵测!皇上百般抚慰,希望望他能改恶从善,可是鳌拜始终不肯悔悟,实在可恶。我等今奉皇上密诏,肩负起除奸之重任,定要团结一心,誓除此奸贼,为皇上分忧,以还我大清朗朗乾坤。”韦仁、熊赐履、曹寅三人闻言忙低声回答:“定不负圣望,誓除奸贼!我等惟大人之命是从!”
曹寅饮了一口酒,问道:“皇上为何不明降谕旨,公布鳌拜这厮的不赦之罪,将其明正典刑?”熊赐履沉思道:“这不成。鳌拜此时权高势大,朝廷内外心腹密如罗网,他兼领大内侍卫大臣,不仅掌控大内侍卫,而且京内八旗禁卫也大为其党羽操控,加之,大多数即是南方统兵将士也多有他的门生故吏。明发诏谕,要是他不肯奉诏,激起事端,后果不堪设想……更可虑的――”说到这时便不言语。索额图忙道:“东园(熊赐履字),我等同为圣命,谋图朝廷大事,事关江山社稷,应当以精诚相见,万万不可有所顾忌,理当开诚布公!”熊赐履忙起身赔礼道:“索大人所言极是。东园惭愧了!”于是,他以手指沾酒在桌上划了“吴、耿、尚”三个大字,又一挥抹掉,问道:“小官愚见,不知众位以为如何?”
索额图见此连连点头,曹寅却不以为然:“此虑大可不必,虽说‘吴、耿、尚’虽与鳌拜之间有所勾结,其实却是相互猜忌,各有异志。如果鳌拜被诛,能够除去朝中一政敌,恐怕正是他们盼之不及的呢!”
“荔轩(曹寅字)所言也是不差。”索额图思忖道,“不知,桂公公有何指教?”
韦仁笑道:“众位大人均是能臣,必要良策!不过,我小桂子虽为皇上身边一小太监,但是为主分忧也是义不容辞的。小的有一计,只是阴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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