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安季晴就有想去看看箫沐,看看安夫人和霓裳的冲动,在小颜那里得知,她坠崖那天,端阳王和段风涯他们,在半山崖,找到了一些和;血淋淋的肢体,就当是安季晴的,拿回去,当遗体一样的埋葬供奉着。
当然,安夫人听到安季晴身亡时,几次晕厥,也几欲寻短见,是箫君和霓裳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日守,夜守,直到安夫人的精神状态慢慢恢复,她也已经把箫君当了自己的儿子般看待,当然,这期间,段家有所表示,都被安夫人直拒或婉拒了,甚至,安夫人这三年來,未曾同意见段风涯一面。
两人人相见,总得有缘分,不是良缘,便是孽缘,用安夫人的原话说,安家与段家的那一段陈年的偶遇,本以为, 是良缘,谁曾相到,竟是孽缘,竟会是害得安家,家散人亡,她已经不想与段家有任何纠缠了,哪怕上门讨个说法,她都不情愿了。
箫君与安夫人,既然已经过上平静的生活,安季晴着实,沒有勇气去打拢这份平静,然,箫君找上门來,她就得直面迎上。
小颜招呼着箫君过來,安季晴笑眯眯的:“公子,找人还是看病!”
“來这里,当然是找人,然后看病了!”
“我不太懂公子的意思!”
“找的,是唐依姑娘,看的,当然是自己的病!”箫君细细的打量着安季晴,说起笑话來,一点笑意都沒有,相反,脸上带着的,是严峻的表情,还有尖锐的目光:“唐依姑娘,现在滇城人云众众,大家把你说好像只应天上人,人间无的样子,那你有沒有看出,我有什么病了!”
“公子无病,身体健硕,这病,又从何说起!”
“还沒看,就知道我沒病了,也太草率了吧!至少,得把把脉什么的!”
“看病是望闻问切,就望就已经看出公子沒病了,如果公子不放心,过來坐,我帮你把把脉!”安季晴温婉的应着,说句实话,她猜不透,箫君此來,为的是什么?不过,下一刻,她似乎明白了,这一明白,就如一盘冷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都凉叟叟的。
箫君挽起衣袖,露出赤手腕,在他手腕上,有个丑陋分明的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