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天下既大,何处都可容身,南平沦陷,又传得沸沸扬扬,谁想得到,这个女子居然会成为段将军的家妾呢?”
风临夜说的,是安季雨堕城楼的那天,那天,漫天飞雪,或者,已经在滇城百姓,或是在过路滇城的人眼里,心里,都烙了印,惊天动地,不如刻人心骨,或者很多年以后,有人再说起这场雪,他们会用一种敬仰的语气,叹息安季雨坚贞的情操,至于安季晴这一段,只会慢慢淡化,事实就是这般可笑,死去的人,往往能得到青睐,得到赞美,而活着的人,无论你做多少努力,很多时候,只是吃力不讨好。
安季晴明流澈双目,眼里含了一弘幽泉,半年,才半年,当初,她是怀着一颗怎样的心,去在对段风涯的冷骨傲血的,她似乎真的忘了,只记得,那天,在段府内,她卑微的说:“风涯,娶我,可好!”
风临夜见安季晴凝神纠眉的样子,坐直身子,就转了正題:“五夫人,你是爽快的人,我就和你明里明说了,段少爷的病,已经沒法治了,不过,可以移转,因为这噬心毒,是从母体阴处转入段少爷的身体的,我有办法让这毒,同样转出一个女子的体内,也就是说,毒还在,不过换了个人身上!”
安季晴惊讶之余,也明白风临夜的意思了,她试探的问:“既然能转出來,为什么还要转到另一个的体内!”
“必须也得由女子阴处导流,这是医学上的,逆转原理,不过,一旦转过之后,毒素加强,这个女子,在后來的三天内,时常饱受锥心之痛,直到第十天,就会一睡不起,安静的死去了!”
安季晴张口,想说什么?然后又闭上了口,心里抖擞,玩意的笑了笑,像和自己说,又像和风临夜说:“这等于一命换一命,简直是荒谬可笑,我怎么可能拿自己好好的命,去换风涯的命,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风临夜捋着长须,叹口气:“五夫人,我也不怕实话和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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