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季晴周全的,这么说來,箫君一开始就是为安季晴而前往水月城的,想到事情是这样,安季晴的心,往往总不能安静,到底,箫君用什么理由这样守她呢?
安夫人并沒注意到安季晴的异常,拉安季晴坐下,嚅嗫着:“季晴,你看,娘是宝力刀未老,看这女红做得,多秀气,你以前不是也喜欢把水鸭绣成鸳鸯的吗?來,给娘绣个,活现现的鸳鸯!”
“娘,这个!”安季晴一时无语推脱,灵机一动:“娘,你们绣那么多干嘛?整天坐着不累吗?”
安季晴这么一说,安夫人沉默了少话,别有深意的看着安季晴:“季晴,娘生活还能自理的,再说,箫君和我们无亲无故,总让他这么照着,过意不去的,还有瓜田李下,娘也不想你让人说笑话,看,我让霓裳把这些女红拿去卖,绸缎庄的老板娘还说我们手艺好,这下好了,就不用箫君那孩子天天挂心了!”
“娘,是季晴对不起你,你以后的日子,季晴來负担,别让自己太累着!”
“箫君是个好孩子气,怪就怪你当初太执着了,我那时真不该心软,就同意你嫁过去,要是段风涯有个三长两短,娘怕……”
“娘!”安季晴背对着安夫人,打断安夫人下面的话,她并不是介意安夫人说这敏感的话題,她是不想听安夫人用一种惋惜的话气说箫君是个好孩子,说得那么温婉,就好像,当初嫁段风涯,是个多么不明确的决定:“娘,季晴生死,都只是段家的人!”
箫君从外面进來,瞧着安季晴,就这么欢乐的说出一句话:“哟,丫头,你來了!”
安季晴耸耸肩:“我回來看我娘來了,箫君,这么多日子里,谢谢你,为我照顾我娘,现在,在段家,我过得很好,我可以把娘她们照顾得很好的了!”
“什么时候也和我那么见外了,來,大娘,这是凤凰楼的凤凰酥,我知道你喜欢吃,今天一早就去,排队到现在才买到了,你趁热尝尝!”箫君自顾自的说着,打开热腾腾的凤凰酥,香气扑鼻。
安季晴眉心纠结,拉起箫君的手腕就往外走:“箫君,走,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