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与他有关,为什么那些尸体就沒有烧过,而黑蛇的,就烧得面目全非了呢?”段风涯动动嘴角,看着安季晴:“小孩生火,烧死强盗,简直荒天下之大谬,你会相信么!”
安季晴顺势的摇头,她发现,认真起來的人,或是说,专注一件事的人,都是那么可爱的。
段风涯继续说:“这两天,我查了一下黑蛇,居然让我得到了他的一张画像,不看还好,一看我就觉得不可思议,从画像上看,黑蛇和伍任先,居然长得一个样,这就是他的尸体被烧的原因吧!”
“风涯,你的思维很缜密,我还真以为,你是为了伍子微呢?”安季晴忽悠的闪着眼睛,忍不住又想玩弄一下段风涯了,整天都是想着案件,对着案件,她会闷傻的。
段风涯站起來,一本一本书的整理:“安季晴,好像你比我更加关注伍子微,你的醋都从心底打翻了!”
“风涯,你不知道,前些天,伍子微跑來和我说,不介意和我,二女共侍一夫,多纯的女子,所以说,你是前辈子积來的女人福,下辈子,希望你的桃花沒那么旺,那样,做你妻子,就不会那么累了!”安季晴走过去关上门,带上门栓,低眉,心里轻荡暗涌,对她來说,下辈子,太遥远了。
段风涯走到门前,两手心抵在门上,把安季堵在胸前,玩味的说:“安季晴,我突然发现,我开始有点相信,你好像爱上我了!”
“可是?你不爱我,不是么!”安季晴抬眸,目光明澈,在段风涯的肆意玩谑里,她分明看到他是在戏弄她,她不介意,爱上一个人,只是一个人的事,与被爱者无关,这是安季晴有恋爱逻辑,也只有这个逻辑,才能让她,对着箫君,心安理得。
都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有下文,说直接点,就是干柴会燃起烈火,安季晴时常在想,段风涯是恨她的,段风涯终是恨她的,要不,他以丈夫的名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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