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同样坚定。
刘夫子隐笑,的确,他们的认真肯定,除了可敬,也不是一件多么值得快乐的事:“风离少爷,有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个怪医,专医别人所不能医的,专治不治之症。”
“当然,我们也尝试过找怪医,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况且,有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所以我们想,要不没怪医这个人存在,要不就是盛名之下,实力无多。”
“错错错,都错了,风离少爷!”刘夫子一口三个错,不容置疑得让段风离和安季晴都错愕了片刻,只见刘夫子捋着他的胡须,继续说:“一错,绝对有人见过他,只是见到他的人,都愿守口如屏,二错,自然就有这个人的存在,三错,他绝对对得起这盛名。怪医之所以神龙见尾不见首,就是因为盛名所累。”
“夫子,别卖关子了,说重点。”安季晴似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重生的段风涯。
“大概五十年前,天下两分,怪医就像一阵春风,吹到哪里,哪里就绿草如茵,无论北国还是南平子民,大病小病都要找怪医,没病也要找他把把脉,以保延年益寿,眼看,怪医就要引起一阵纷争,甚至天下大乱,万民相争,他们就铁定相信,怪医有起死回生之术,长生不老之术,为了平息这场平地风波,怪医从此居无定所,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只医他想医之人,还有,三不医。”刘夫子一口气说完,感慨万分,情绪也不是太稳定,像在说的,不是别人的事,而是自己的事。
段风离接着说:“恶人不医,富贵不医,官宦不医,夫子,可对?”
“没错,在怪医眼里,少爷兴兵讨南平,不是降服,而是强占,也算恶人,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恶人,段家不用多疑也是富可敌国,少爷官拜三品,自算官宦,就算怪医真的出现,也难求其医。”
“夫子,实话说吧!你和怪医是什么关系。”安季晴舒了口气,缓缓的说。她一直很留意刘夫子和段风离说到怪医时的一动一容,段风离完全看得出,他是个局外人,对怪医的往事没太大感情波动,只有刘夫子说到最后的三不医,他才表现出急切,或是说,有痛心的感觉,而刘夫子呢?整个过程,都说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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