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披着虎皮披风的小人儿,荡漾着笑脸对他嚷嚷,心里就十分欢愉,轻身一跃,就已经飘然落在安季晴眼前:“怎么,还记得我吗?”
“当然,刚才还见你在客栈里喝茶的,一转眼就不见了。”
箫君双手环抱在胸:“你还好意思说,看见了也对我视而不见。”
安季晴扯开笑脸,拽住箫君的衣袖:“刚才不太方便见,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我想去看姐,你用刚才那样飞带我过去好不好。”
“飞?行啊。”箫君揽过安季晴的细腰,脚尖点地,两个人身如轻燕,背地而起。安季晴从来就没有过多的避男女之嫌,也不想想,她可是两天前,在滇城所有百姓的瞩目下,坐着花轿进段府的,况且,滇城的每个角落,基本都有姓段的足迹。她这样放肆任为,又怎么可能逃得过段风涯,或者说,怎么可能逃得过段府的任何一个人?
安季晴跪着,抚着安季雨冰凉的墓碑,触感同样冰凉她指心,才三天,这么美好的女子,就这么化作云雨化作雾了。
“姐,你看,我就没听你的话,我嫁给了他,你会祝福吗?你会长乐就好了,算是双宿双栖了,呵呵,你肯定在那里笑我,没办法,我就想嫁他,你在下面,要好好的,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会帮你,好好照顾,你想要照顾的人。
安季雨是早就想好了的,选择以这种决绝的方式来奠念她与长乐太子之间的这段恋情,可是?她却不知道,越是决裂,留给活着的人的,就越多痛楚,她断然不会想到,活着的人,即便在很久很久以后,就算对她的死逐渐淡忘时,也会在突然有一天,看到一件专属她的东西时,失声痛哭,这个感觉,安季晴懂,她真的懂。
安季晴站起来,深吸一口气:“箫君,带我去玩一天好不?”
“行,你想玩什么?我就陪你,反正今天,我是舍命陪君子了。”
“你得了吧!说得好像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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