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那里嘀咕什么。”
安季晴撇嘴:“没有,我说,我要换衣服了,相公是不是该出去了?”
“出去?我?”段风涯望了望安季晴,神色复杂,眼前这个女子,冒着被唾弃,被攻击,被谩骂的风险,换白披红,嫁作他妾,十七年华,貌若娇花,高傲如她,嫁他,图什么?图富不图乐,求奢不求安?安季晴,你真如此贪图荣华富贵,贪图安逸享乐吗?如是这样,与你指腹为婚,真是我的一大悲哀了。
安季晴咬着牙齿说:“相公,你,该出去了吧!”
段风涯轻挑的笑了笑:“好,我出去,出去。”
安季晴刚换好衣服,就有两个丫环推门进来了,一个丫环端了盘水到她面前:“五夫人,先洗把脸吧。”
另一个丫环则去整理床铺,然后掩嘴浅笑:“请五夫人梳洗一翻,到主厅给老夫人请安。”
安季晴望着那块丑陋无比的暗红,原来这招百试百灵,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好,我随你们出去吧。”
来到主厅,早已一屋子的人坐在那里了,段老夫人严肃的坐在上座,左右是段风离和段风涯,下面便是五个女子,在活了二十六年的安季晴眼里,她们就像个黄毛丫头。安季晴碎步走上去,小心翼翼的,杜若惜秀眉横挑:“哟,我说五妹,你好大的架子,让我们等了大半天,这杯茶,喝得真费劲。”
安季晴微微低头:“是季晴不对。”
苏木清附和:“五妹,这大喜日子的,你看你穿的是什么?一身素白,算什么?戴孝吗?”
“二妹,你真说对了,大姐告诉你,五妹的爹啊!今天才死了第三天。”
安季晴像个木偶,笑而不动,像杜若惜挖苦的不是她。
安季晴身后的丫环朝段老夫人点点头,段老夫人微笑着:“若惜,季晴刚过门,就算了,奉茶吧。”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妪身后跟着一个丫环,端着茶走到安季晴身边,面目温慈:“五夫人,请随徐妈来。”
徐妈面容虽老,笑容却可鞠,面善眉慈,安季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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