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二十一世纪,文明的社会的一个女子,动手打晕一个人,是件多么困难的事,如果力度不好,很容易要人命的,唐依望着痛苦的段风涯,根本无从下手。
就在这时,段风离带着一干人等从远渐近,远远的看到段风涯跪倒在地,段风离已经猜到了,他踩着马背飞起,快捷的落在段风涯身边,直接扳过段风涯的身体:“风涯,你怎么样了,还行不行?”
“风离,我知道你……会来的,照旧吧。”见到段风离,段风涯居然是眼里咽着痛,嘴角含着笑,段风离在段风涯右肩上点了一下,段风涯闭上了眼睛,头跌在段风离的肩上。
唐依深吸了一口气,如释负重,对着段风离想解释:“我,他,刚才我……”却好像语无伦次,说不清楚。
段风离才记起段风涯身边,原来有个清秀的女子,微微一笑,唐依透过这个笑,看到的是一生的落寞与酸痛,也点点头回他一笑。
“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风涯只是发病,与你无关的,偶尔都会这样的,没吓到你吧。”
“没,没,没呢。”
“没有就好。”段风离说着,已经抱起段风涯往悦来客栈走去,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唐依,软坐在地上,凤凰镇虽然没有下雪,风却是湿的,透着阵阵凉气,想着刚才段风涯这般疼痛,她突然想起了霓裳的那句话:段风涯身染恶疾,久治不愈,年不过二十五,不禁打了个寒噤,年不过二十五,难怪安季晴不愿嫁与他,看着自己的枕边人,如此被病痛摧残,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确是一种煎熬,况且还是个,随时可能没命的人。
一个男子走近唐依,在她面前蹲下:“姑娘,你没事吧!天那么冷,你怎坐地上。”
“哦?没事。”唐依忙站起来,对这个眉目清俊的男子轻扬笑脸。
这个男子,并不是别人,他便是南平萧将军的亲弟萧沐,他并不知眼前这个有点落寞的姑娘就是他扬言要让其生不得,死不能的安季晴,就如同唐依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会是萧沐,一个在她以后的生命里,扮演着重要角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