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是很有意见的,我甚至觉得就算我不乔装成这样,就凭这画像上的模样,我还真不怕被他们发现。
画的那真叫一个丑啊!还不如师兄那张画的帅呢?真不知道是谁画的像,啧啧,就凭那样的画像还想找到人,也真够难为他们的。
因为是要逃命,所以夜间也是不敢休息的,直到用了同样的法子,连夜出了江州,我们才微微松了口气,我正准备在河边将易容给去掉,却让师兄一下给拦住,然后一个滚身躲进一旁的枯草堆里。
“公子,怎么突然要去昕国了!”
“咳咳,回去看看!”借着月光,我才看清此人,披着厚厚的大氅,长发披肩只在末梢处束了一下,面容如玉,只是这人,我似乎在那里见过。
“公子,你听说那件事了吗?”说话的人一副小厮的打扮。
“我正是为此事來昕国的,哎,若是他们知道宝藏是什么?还会这么奋不顾身的去寻吗?”那人站起身來看着水:“走吧!”
只见二人起身踏水而去,犹如画中人般消失在这夜色中。
我和师兄从树后面走出來,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师兄道:“他似乎知道宝藏里面是什么?”
“我好像见过他,尤其是他咳嗽的时候!”
“你是说楚辞吗?”
“血滴子楚辞,对就是他,我是在冥灵阁见过他,但是他现在好想和那时的感觉不太一样!”所以刚才沒有一下子认出來。
“他也是冥灵阁的人!”师兄有些不相信。
“是啊!当初好想是什么各个分舵主來主阁,然后就有他!”我看师兄不说话,就碰了他一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个人,不简单!”
“啊!”
“小姐,凤鸣师兄!”
“苏姐,你们在哪里!”
许是出來太久,樱桃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情,就和小允找了过來。
我和师兄赶紧应了声,樱桃刚走进,就吓的叫了一声:“小姐,你的脸,是、是回不去了吗?”
我这才想起,脸上的易容只去掉了一半,当然吓人了,看樱桃脸色吓得苍白苍白的,我也不敢再和她打趣,就跑到一旁,用师兄给我的东西涂在脸上,又在水里洗了洗,这才将脸洗成了原样,只是最难洗的还是脖子,水总是顺着脖子流了进去,本就是冬天,更是冰的我直打哆嗦。
脖子处那点殷红的胎记,这样一搓显得更加殷红起來,我记得柳南之当初一眼识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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