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脉,你们是想告诉我,母后她……”
“不是喜脉!”我打断他的话,抬头道:“太后是中了蛊术!”
“你说什么?”
“中的是一种叫做丝蛊的蛊术!”
我看着他的表情,他并沒有一丝的惊讶,反而是一种理所当然之态,难道他早已知道,做这些只是试探。
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有一个宫人过來,小皇帝看了眼对我说道:“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还未等我点头,眼前又是一黑。
有些清醒的时候,似乎是在房间的床上,又似乎不是,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次的那群大夫里,只有这一个人活下來了,上次那一批可是一个也沒有啊!这次的还是个妞,长得也不错!”
“咱们都是些阉人,你想这些做什么?”
“过过手瘾怎么了?”
“啊!”接着一声惨叫。
“见、见过侯爷,小、小,啊……”
许是那人被拉出去了,四周安静了片刻,一略显沧桑的声音响起:“人呢?”
“在、在屋里!”一声音抖抖嗦嗦的回答。
我听到有人过來,本想睁开眼睛,可怎么也睁不开,甚至连动也动不了。
“这个就是我那好外甥给我挑出來的!”
“是、是侯爷!”
“这么久了才找到了一个,哼,他现在是越來越不像话了!”
“那个带回來的人怎么样!”
“回侯爷的话,还在药水里泡着呢?一切都很好!”
侯爷,难道是魏国侯吗?他不是洛北辰和那小皇帝的舅舅吗?
“我的这个外甥是越來越不听话了,让他找个人,他能整出來个瘟疫,哼!”
“侯爷别生气,皇上只是用这个方法看看他是不是您要找的人,啊!侯、侯爷饶命啊!”
“我这小外甥怎么连我身边的人都给下手了!”
“不、不,侯爷,我只听从您的,您的!”
“哼!”
过了好久,周围再沒有声音,我试着动一下身子,却还是动不了,定是趁我昏迷之时,给下了药,我鼓足了力气,使出了大劲儿想叫一声樱桃,发出的却还是微微弱弱的声音。
过了半响,才听到同样微弱的一声小姐。
担了半天的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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