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门关紧,开始着手整理伤口。
血浸了半个肩膀,这一掌力道不大,却足以破皮流血,肿痛不已,再加上噬心粉的毒,足以让血流不止,若不及时止毒,只怕整个胳膊就此废掉。
那女子到底是谁,我与她素来无怨,她何出此手。
也只能怪我一时大意,小瞧了她。
上完药,试着活动一下肩膀,便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一时忘记了肩上的伤,扯住了伤口,痛的皱眉倒吸几口气。
麻雀给我送饭菜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瞥了一下我肩上的伤,道:“雪舞那人单纯了些,竟也被人这样利用,昨天阁主大怒,将她挑断手筋脚筋给扔到了阁外。”
我心中一惊,雪舞,不就是昨日我碰到的那女孩吗?她做错了什么?竟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她是怎么了?”我问道。
“姑娘或许不知吧!冥灵阁的阁规本就森严,昨竟有人替雪舞给阁主送衣服,趁机毒害阁主,阁主大发雷霆,将雪舞给逐了出去!”
“可,可也不至于挑断手筋脚筋!”
麻雀看了我一眼:“这里是冥灵阁,挑断手筋脚筋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姑娘没事还是少走动些!”
我喝了几口粥,就再也没心思吃,给肩上换了换药,就坐在院子里开始发呆,麻雀因为我几次将她迷倒的缘故,离我更是一丈之远,我稍稍有点接近,她就立马有所警惕。
我向来以为自己对洛北辰稍稍有些了解,现在才发现我对他一无所知,他做什么我不知道,他行事有多狠我也不了解,自始至终,我对他来说算个什么?那几日的时光算什么?我腹中没的孩子又算什么!
我猛的站起身来,麻雀吓了一跳,道:“姑娘又要做甚。”
“我要见你们阁主!”
“姑娘还是不要任性!”
“我要见你们阁主!”
麻雀皱了下眉头,片刻道:“跟我来吧。”
我第一次到他的书房,暗色的门窗,显得那么的冰凉严肃,一种难掩的压抑让人透不过气。
麻雀拍了几下门,屋里传来洛北辰冷冷的声音:“谁!”
“属下,麻雀!”麻雀在门外低头道。
屋里没了声音,过了半响,传出淡淡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他临窗而站,听到门响声,未转身,未做声。
我站在那里,想着要怎么先开口。
时间就这么淌着,安静的让人有些难受。
他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来:“你来,不会就是想站在这里吧!”
周身散发的寒气越来越近,我不自在的向后退了一步,道:“我只是有事想问你!”
“有事?”他走到桌旁坐下,背靠在后面,闭着眼睛:“你有什么资格问我,或者!”双眼微睁:“我为什么要听!”
早晨将上药的事给忘记,肩上的伤兀的一疼,我动了下肩膀,只觉双手被什么狠狠的一抽,痛得我轻叫了一声,双手立马有两道血印。
他冷眼瞥了一下:“你觉得,我还能再着你一次道吗?”
我薄笑道:“你要怎样!”
“要怎样?”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向我走近,我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却抵上冰凉的墙,他双眼黑如深墨潭,迸发出的寒气让我不自主的别过头去,却让他捏着下颌强行扭了过来:“当年你爹和魏国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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