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筠坐在一边看着顾远给遥遥讲故事,教她画画,陪着遥遥做她喜欢的任何事情,竟然有一种错觉,他们又回到了以前,他们是一家人,可现在不是,到底是谁的错,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她觉得有点懊恼,可是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的意义已经不大了,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回到从前的样子。
“顾远!”苏瑞照常來给她们送饭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景象有点惊住了,沈晓筠曾经的那么坚定的恨原來都是假的,现在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温暖,温暖地看着顾远和遥遥,苏瑞突然恍然大悟,原來他们才是真正的父女,这种感情是无法割断的。
顾远看着苏瑞也愣了一下,这个男人虽然不是横在他和沈晓筠之间的墙,却是不是的在不恰当的时候出來,让他觉得像跟永远都拔不掉的刺,深深地插进自己肉里:“苏瑞,你不觉得现在來有点不合适吗?”
“爸爸!”遥遥从床上跳了下來一下子扑到苏瑞的怀里,苏瑞笑了,他从來都沒觉得自己能够如此轻易地战胜顾远,胜得还如此美丽。
苏瑞抱起遥遥:“遥遥,爸爸给你找了家新的医院,一会就去办转院!”
“不准!”顾远狠狠地握住自己的拳头,如果遥遥不在他的怀里他真的能一圈打下去,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却叫别人爸爸,作为男人來说他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呢?
“顾总,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不要多管!”苏瑞义正言辞地说道。
“家事!”顾远哼了一声:“晓筠,你说怎么办!”
“我!”沈晓筠傻傻地指了指自己,眼前浮现的都是刚刚的那一瞬间的场景:“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听我的!”苏瑞忙插话道。
“其实不用转院那么麻烦,只要在这个城市无论我们去什么医院他都会找到我们的,除非,,!”沈晓筠停住了,她觉得说这个话有点像是在提示顾远,我们会离开,请你不要让我再离开了好吗?
顾远拽起沈晓筠的胳膊:“沈晓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走,敢带着遥遥的走,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苏瑞我也警告你,现在你的底细我已经查的很清楚了,你能跑,你能带着你父母跑吗?”
“顾远!”沈晓筠拉大了声音,但看着遥遥瞪大的眼睛,马上低下声音來:“你太过分了,我是你的谁,你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现在我可能当你是朋友的关心,能让你在这个地方,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只能赶你出去!”
“你是我的谁,我是你唯一的男人,这还不够吗?”顾远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和遥遥关起來,关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关一辈子。
“遥遥我们走!”沈晓筠觉得顾远在发疯,他的情绪已经不在他的控制能力之内:“我们现在就转医院!”
顾远死死地拽住沈晓筠的胳膊:“不准走!”他的手越來越用力,直到沈晓筠叫了一声痛:“现在知道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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