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吗?真是的!”田馨儿边走还边不忘记抱怨着。
“那你出门偷偷吃不久行了吗?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都说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沒必要!”沈晓筠觉得田馨儿这样挺好的,生活嘛,总归少不了一些家常理短的事情,而自己现在连家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田馨儿跺了下脚:“什么话都被你说了,总归你也有这么一天的,说和方凯怎么样呢?”
“分了!”沈晓筠满不在乎地看着她。
“什么?分了,你也说的太容易了吧!你不会还惦记着那个人吧!”田馨儿一把拉住沈晓筠:“我告诉你,现在他可是有老婆的,有多远离多远,别给自己找事知道吗?”
“沒有呀!”沈晓筠觉得田馨儿的反应也太大了点:“你知道他那种类型不是我喜欢的,我沒必要委屈自己吧!”
“顾远,韩子墨这种男人你就喜欢,你承受的了吗?别忘了韩子墨现在还在监狱带着,哦对了,你最近少來学校,顾远这几天会來学校做分享,我连见都不希望你见到他!”
“哦!”沈晓筠听到这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好在自己现在沒什么想倾诉的东西,不然,找谁说去呢?
这顿晚饭沈晓筠完全是來听田馨儿抱怨的,她心里不由地想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怨妇吗?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哎,每个人的日子都有每个人的苦,其实在他们抱怨的时候已经选择了接受,不过是心里有些过不去:“你听过说five stage of grief吗?”
“什么?”
“死亡五部曲,denial、anger、bargaining、depression、acceptance否认、愤怒、挣扎、无奈、接受,你现在正处于挣扎和无奈之间,到了无奈就是接受了,很快的!”沈晓筠本说好不喝酒,但是酒这个东西总是让人情不自禁。
“那有那么容易,你就知道说别人,你呢?接受呢?”田馨儿反问道。
*
“我,当然是接受了,其实接受有两种说法,一种是死亡,一种是重生,我现在能算是重生吗?”沈晓筠无奈地摇了摇头。
“重生,哪有什么死亡,找个一个对你好的男人,好好过日子,对于一个女人來说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吗?别傻了,与其惦记一个和自己沒有关系的人,还不如好好把握现在生活!”
“对于,你看你说我不是挺会说的,好好把握现在的生活吧!不要等到失去了才來追忆过去,行了,吃个饭搞的像是哲学家一样!”沈晓筠低着头闷头开始吃饭,不再谈了这个话題了。
沈晓筠和田馨儿分开后,独自一个人回家,心里只是有些可惜了那场戏剧,过去值得自己再去追忆的事情太多了,不看也好,看了怕是自己心里又得再难过一下了,生命的轨迹总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改变,现在不是又进入了一个新的轨迹了吗?
“苏瑞!”沈晓筠竟然意外发现他站在自己的楼下:“你怎么來呢?”
“其实我不太能听懂戏,你沒去我也沒去,正好遇到人和人换了张票,你看!”苏瑞把新的戏票递给沈晓筠:“后天,后天晚上你应该有空吧!”
沈晓筠犹豫了下,四周张望了下,她总觉得顾远能在晚上再次出现在自己家门口,可是沒有:“这个不太好吧!”
“就当是戏友,一起看场戏而已!”苏瑞往前进了两步:“还是你不太方便,怕男朋友知道!”
“我都说我沒有男朋友了!”沈晓筠不好意思地接过票,将两张票分开:“你一张,我一张,这样就不会忘记了,今天真不好意思!”
“沒关系!”苏瑞就像是觉得自己真的往前走了一步一样的开心,至少是个接受。
沈晓筠手里拿着票,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妥,世界上还有个词叫暧昧,这应该不算吧!她总不停地这样安慰着自己,多想想顾远就好了。
一个晚上她总是反复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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