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筠,你沒是了吧!”顾远看着沈晓筠,居然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你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到处留情,是不是到处留种,然后他们把所有的报复都报道我的身上,你开心呢?满意呢?”沈晓筠的话说的很平静但是句句都让两个人觉得难受和刺痛。
“你都听谁说的,那个畜生,他知道什么?他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那是他的女人,孩子也是他的,我也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也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顾远用手抱着头默默地流下了泪水。
“真的吗?真的和你沒有关系吗?真的吗?”沈晓筠拉大了声音,慢慢地抬起顾远的头:“那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沒错,这是为什么?”她拼命地摇着顾远的身体。
“晓筠,你别这样,你听我说,其实什么都沒有发生过,知道吗?你,你就当做了一个梦,然后好好去上课,知道吗?”顾远也不知道对着沈晓筠说了些什么?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连自己都安慰不了。
“胡说,什么叫什么都沒有发生,那个莫名其妙的人真正的出现过,离我还那么近,要是你你能忘记吗?你倒是让我给忘记呀!”沈晓筠无法用任何言语任何表情來表现出自己现在的感觉:“你走,我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想见到你了,我的所有痛苦因你而起,现在也要因为你的离开而结束!”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顾远是想过分手,但不是发生这个事情之后,现在死都不能放。
“为什么不走,你想看着我难堪吗?你抱我离开那的时候觉得我还不够难堪吗?”沈晓筠看了眼桌上放着的枪,一把拿了起來,对准自己:“你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难道,难道你忘记余北怎么死的吗?”
“沒忘,你不会成为余北的!”顾远夺过她手里的枪:“沒开保险枪是打不响的!”说完顾远拨弄了下枪:“來对我开枪,你杀了我,然后你再去死!”
沈晓筠傻了,强忍的泪水如泉水般地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