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易行躺在床上,实在懒得起来,浑身上下各种酸软无力,不舒服,尤其是胸口那里,喘口气都要疼上一下,各种不爽,昨晚估计是一下子接受的信息太多,受了各种刺激,也没感觉,现在浑身都开始反应了。
想着那个易竟天下手还真狠,自己死了谁帮他忙啊!不过,想到这里,不由一阵苦笑,估计自己死了,他做事倒还方便点,所谓的合作,其实算是很给自己的面子了,至少是愿意帮自己一把的,要是宗家的那些先辈,才不会把引魂族的当人看的。
想着只好忍着疼,做起身,不想死,就得老实干活啊。
易行收拾好东西,就拿着行李退了房,在酒店门口打了辆车,去了一个自己很熟悉的地方,h大,那里自己曾生活过八年,像一个普通学生那样上课,做实验,搞着解剖,她也在那里真正开始了判官的命运。
车子停在了h大的一个偏门那里,易行下了车,在一间早餐店买了点吃的,一手拿着,边走边吃,现在是早上九点多,有课的还在教室里上课,没课的也在睡懒觉,校园里的路上人有些少。
虽然过了很多年,但是这里基本没什么变化,除了楼旧了些,人老了些。易行很快就按着记忆,走到了教学楼后的一个人工湖那里,在一个石凳那里停住,看着眼前的湖水。
这么多年了,曾经以为很久远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景色没有变,站在这里的也还是自己,可是一切似乎又都变了。
自己就是坐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二十岁生日,没有庆祝,没有祝福,就是一个人看着湖水度过的。现在除了自己没人知道自己的生日,所有的证件上写的都是假的,对引魂族的而言,生辰八字只有自己知道是最安全的。
易行弯了弯身子,手指轻轻摸了摸石凳,石头因为阳光的照射已经不是很凉:“你见证了我成为判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我摆脱这个身份。”
说完,易行便坐在了石凳上,看着眼前所见的校园,这是h市最平静的地方,说不定也是最汹涌的地方。
楚泽早早地出了门,赶上了最早的一辆去h市的火车。上了车给程浩发了一条短信,‘我去h市了,帮我暗中照顾好楚溪,另外别打扰她’
其实楚泽还是很信任程浩的,他觉得他不会干涉楚溪,有时候他甚至会希望这两人可以在一起,不知道是因为被那个故事所感动,还是那种对爱情最原始的渴望。
他到现在有的时候还是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爱易行,或者说自己的爱,只是因为命运的安排,准确的说是自己家族某一位神祗一样的先辈所安排的。
他最开始知道这样的一个说法时,只觉得可笑,谁有那样的本事去安排几千年以后的婚事,谁有那样的本事保证这件事那样顺利的进行。但是当他发现自己与易行的心灵相通时他知道那些自己所以为的不可能或许只是神祗的一场游戏也说不定。
但是他更加开始怀疑,自己的究竟是爱,还是,只是安排好的感情。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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