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两个人在路边走了大约等了快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司机还很惊讶地看着易行的伤,问他们是不是被劫道了,要不要直接去警局,搞得楚泽哭笑不得,只好解释说说是过来玩冒险游戏,结果易行被划伤了,等了好久才见着车来。
司机信以为真,让他们上车,还把他们教训一顿,没事搞什么探险,有本事找个古墓去啊!来什么公墓。搞得楚泽满脸黑线。
司机把他们送到附近比较好的医院,楚泽直接把易行拉了进去,缝了个整容针,估计以后疤痕不会很明显,顺便打了一针破伤风,当然他们又被医生训了一顿。
倒是伤口好解释,就是在铁钉上弄得,就是铁钉比较粗而已,医生听了想想,总算没算成是家暴,报警。
就这么折腾着,顺便找了个饭店吃了一顿,易行完全不顾周围的眼光,猛吃了一通,楚泽也是饿极了,也不管什么形象,吃饱第一。
就这样,两人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总算回到了酒店,易行没带身份证,楚泽只好带她去了自己的房间。
易行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了卫生间,脱了身上汇集着血迹,汗渍,以及各种灰尘的衣服,仔细洗了个澡,身上还是有些阴气,不多至少没那么难受了,这里没有草药,就先凑合一下吧。
洗完澡,易行裹着一条浴巾就出去了,不顾楚泽看见自己出来惊讶地表情,直接倒在了床上:“我先睡了”又拍了拍旁边的地方“你睡这吧。”说完就钻进了被窝。完全忽视掉楚泽一脸震惊的表情。
楚泽看着躺在那的易行,各种无奈,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给自己留了地方,还是应该庆幸今天自己定的是大床房。
走过去看了看易行,似乎已经睡着了,估计是真累坏了,还受了伤,只好摇摇头,走到沙发边,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一进浴室就看到被易行撇在地上的脏衣服,只好一件件捡起来,看着叹了口气,还没到一天就寿终正寝了啊。
把自己的衣服放在架子上,又把那些脏衣服扔进了垃圾桶,关上门,开始打扫自己的卫生。
洗完澡之后擦着头发出来,易行还躺在那里,睡得正香,楚泽小心的走过去,看了一眼,睡着的样子有点像婴儿一样。
楚泽看着躺在床上睡熟的易行,把被子给她盖紧了点,确定空调温度调好了,便把毛巾放到一旁,留了一张纸条,拿好东西出了门。不再给她买件衣服是不行啊。路上由给楚溪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
“易老师说去找你,你见了没?”
“见了”而且还在自己的床上,心里说着这话,各种纠结。
“那就好,我还担心她找不到呢?她还真担心你,说你电话打不通,就跑出去找你了。”
“是啊!很关心,身为我的妹妹,也不说给我打电话关心一下”
“这不是打了吗?”
“貌似是我打的吧”两人又扯了几句便挂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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