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殷南行终于一前一后來到了那一袭依旧惹眼的火红色面前,看着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莫过却忍不住越发悲伤起來。
殷南行安慰得拍拍他的肩膀,接着便走到南宫赋头顶旁边,伸手试了试他脖间的脉搏,接着探了探他的体温和静脉运行的情况,轻轻叹了口气:“已经睡了半年时间了啊!”
莫过紧张的应和道:“那如何,是不是救不了了!”
殷南行果断摇头:“那倒未必,这世上还沒有我解不开的蛊!”
说着他便轻轻解开了南宫赋的上衣,瞬间似女子般胜雪却苍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莫过无奈摇头,到底他还是很难接受这样一个怪异的弟弟。
然而,殷南行却“啊”的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叫了起來,只见他瞪大双眼,盯着南宫赋的眉心一脸的不可思议:“居然,居然有两道蛊,难怪会那么复杂,这大概也是云碧瑶沒有料想到的吧!”
“两道蛊!”莫过也跟着叫了起來:“怎么回事,不是就只有被一个山野村妇不知哪里弄到的蛊伤了而已吗?”
殷南行摇着头,若有所思片刻后才抬起头看着他:“其实,若只是这一个蛊,就算它再奇怪,云碧瑶也不会束手无策,现在这样的局面完全是因为在南宫赋的体内,有跟了他差不多快二十年的蛊,而正是这个蛊才让他会有女子般娇媚的形态和气色!”
听到这里,莫过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起來,发出清脆响亮的“咔咔”声,连同他眉宇间突现的杀气,一下子竟让有着骇人的气势。
“云碧瑶,一定是她搞的鬼!”咬牙切齿的一句话,他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女子碎尸万段,然而一想到她此刻的样子,又觉得毫无办法來。
殷南行又观察了南宫赋一会儿后,便叫莫过退到一边,自己从胸口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來,好几十根大大小小的银针顿生眼前。
莫过看着他一脸严肃的将手里的针扎进南宫赋一个又一个穴道中。虽然知道他昏迷该是沒有任何知觉,可是还是捏了把汗,心疼得厉害。
冰窖外,叶子杉漫无目的的來回走动着,突然,一个青紫色的身影出现在灌木的另一边,他收了脚步,弯起眼眉,好不温柔的笑了起來。
凌洛伧伸手轻轻拨开面前的灌木,慢慢來到他面前,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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