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刚才为什么说,我娘是陪葬,她不是死于恶疾吗?”
殷南行一听此言,终于笑不出來,耷拉着嘴角痛苦地摇头:“是云碧瑶,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在我得知湘柔的死讯后,我去找过她,沒有想到她居然亲口承认自己派了内应去叶府,每天都在湘柔的饭菜中下慢性噬心蛊,由于她几乎餐餐都是自己在房里吃,所以别人根本沒有办法察觉到,于是,于是她就…她…”
他再也说不下去,撑着手肘扶着自己的额头,此刻的样貌,终于显出了属于老人的沧桑。
兰心紧张的看着身侧这个男子。虽然他平时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可是在这样一个真相面前,他应该会表现出怎样的愤怒,却着实让人捉摸不透,然而在提心吊胆等着以为会到來的爆发时,却看到这个男子只是平静的喝着水,并沒有丝毫的惊诧,甚至连微怒都谈不上,这就更让她有些不安起來。
而此时的叶子杉却根本沒有空闲去愤怒,怨恨,上一辈的恩怨为何要留到他们身上,这已经是一种不公平,冤冤相报何时了,为什么人要做仇恨的奴隶,永远被它支配,永无翻身呢?
与其说还在纠结他爹娘的过往,还不如释怀过去,好好担心伧儿的将來,这才是他能够做的,也是此刻最重要的事情。
这么想着,他倏地站起身,目光如炬:“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伧儿再说,兴许,她还能认识您!”
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嘲讽的叹了口气,但是此时此刻,除了充满希冀的试一试,他们还可以做什么呢?
兰心也跟着站了起來,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等这一刻等了那么久,她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也不管身后的人有沒有跟上便快步冲向城西的客栈。
临近傍晚时分,扬州城大街上却是一派兴兴向荣的景象,与往常的收市不同,这个时间居然有成批成批的男子外出
一问才知道,原來是一年一度的花魁斗马上就要开始了,而这次的东家又是去年的赢家玲珑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