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冰窖的时候,已是暮色垂帘,莫过站在后山吹着春末夏初的晚风,胸口却愈來愈发闷,思考片刻后,他终于來到山庄前山,想找些弟子问问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好似早就被下了命令一般,那些青涩的脸上除了摆出一无所知的表情,就是干脆皱着眉头不愿意搭理的甩头走开。
莫过苦笑一声,作为山庄的叛徒,那些已经被洗脑的忠实弟子,又怎么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呢?于是他悻悻摇了摇头,赶走了原本还打算能从那些人口中套出凌洛伧的住所的指望,自己來到那一间间弟子别院,寻找起來。
说到底,自己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伧儿落入魔道,纵使她已经不认得我,自己也要试一试。
然而看着那些屋子不是已经灭了灯,就是空无一人,莫过的心情越來越沮丧起來,正准备转道去另一边寻找时,却不知不觉來到了萧然的房门口,这才忆起自己刚苏醒时候,那女子的眼泪,顿时笼上一层深深的内疚,正犹豫着想要推门进去探望一番,却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尖嫩的嗓音。
“萧然师姐,现在师兄好不容易醒过來了,你千万不可以让他和凌洛伧见面才是!”惜绕一脸紧张的喝了口水。
萧然抿嘴一笑,眼底的悲凉越集越密:“如果,我能够控制他的行为或者思绪,那么之前的一切就都不可能发生了!”她走到床边坐下:“我现在真后悔,当初在玲珑苑的时候,为什么沒有想到这个凌洛伧那么会蛊惑人心,如果沒有听他的意思,让那女子沦为娼妓的话,如今的这一切,也就都会不一样的!”
惜绕“啪”一声放下茶杯,刚想來一番高谈论阔,却见萧然对自己摆摆手:“不是我不敢,而是,我不想让他伤心,即使我有预感他们两个的关系非同一般,即使我察觉到这女子对我的威胁,可是?为了他,我还是忍了!”
“萧然师姐!”惜绕换上一脸疼惜,上前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可是既然他那么不领情,你还是要那么执着吗?”
萧然不动声色,只是抬头看了看房梁:“我们差一点就要成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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