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疼痛,双腿也似乎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
她仰着头,看着这个女子疯了般的模样,终于顾不得自己的体力还有没有支配的空间,蓄着仅剩的那点元气,吼道:“他还没有死!”
接着一阵猛烈的咳嗽,好似心肺都要被咳爆一般,她恨不得就这样昏死过去。
方才还在疯狂的撕扯自己的凌洛伧,在听到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后,震得立刻闭上嘴,双手悬在半空中,不可思议的盯着简若言:“你说什么?”
简若言生生咽下喉咙口的血腥味,闭上眼,旋又睁开,抿着嘴看着凌洛伧:“莫过他,还没有死。”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凌洛伧用力抹一把脸颊上的冰凉,蹲坐到简若言面前,双手攀上她的肩膀,摇晃着叫道:“他没死?他没死?!”
原本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现在又被这么摇晃,一下子就有种身子快散架的错觉,她皱着眉头,挤出一丝力气,轻轻推开凌洛伧,接着喘着粗气,缓和着这份晕厥的冲动。
“简姐姐。”原本干涸的粉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一行血丝来,凌洛伧撇头看着那具早已冰凉的身体,心底又是一阵斑斑驳驳的绝望。
良久,简若言用手支撑着身体往墙角边爬了几步,接着将头依靠在泛黄的墙壁上,翻了翻白眼,这才开口:“你那一剑,伤到他的心脏,却并不深,不过却是被他自己封了经脉,才有这样的假死现象。”
“假死?”凌洛伧立刻抱起莫过,将耳朵贴上他的胸膛,待发现依旧无法听到那原本应该有的铿锵有力的心跳后,无助的看向简若言,睁大双眼等着她的回答。
简若言微微叹一口气:“假死和昏迷差别很大,只要超过七天,就会变成真正的死亡。看来他是知道你这一剑取不了他的性命,所以干脆就用这种方式,试图化解你们之间的仇恨。”
凌洛伧颤抖的五指划过手下刚毅立体的五官:“为什么要这么傻,你以为死了就可以解决问题吗?真的要留我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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