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顿,马上反应过来,这个女子定是对自己孩子在外面干的事一无所知,不然也不会这么无所畏惧的问是不是又调皮了。
勾了勾唇角,凌洛伧努力想让自己的笑看起来自然些,这才又走近半步,便看清了这个女子竟还只是未及三十的青春容貌,在这样的环境下只除了黄瘦些外居然还能看出眉清目秀,五官精致的恰到好处。她更是不解了,这样的女子为什么就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没想到疑问的话还没出口,地上的女子居然已经轻声笑了出来,只是依旧闭着眼睛,叫人根本无法知道她眼底的讯息:“姑娘不要再看我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走吧。你也应该已经观察的很清楚了,我这个家里除了这三个孩子,已经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所以,如果说是如宝给你惹了麻烦,那对不起,我实在是无力偿还。”
这么一通不卑不亢的发言,倒让凌洛伧越发好奇,舍不得挪开脚步去,于是干脆在她对面席地而坐,看了看那两个终于不再哭闹的孩子,猜想着一定是哭累了,或者饿的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这才又睡着的吧。旋又去看如宝,只见她也已经在那女子的胸前香香的睡着,这一幕又叫她一阵怜悯:“这位姐姐,我只是想知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女子闻言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双杏目明眸善睐,此时却显得毫无生气。她面无表情的上下打商量着凌洛伧,待看清这个姑娘手持长剑时,她的双眸才流露一丝光泽:“你会武功?”
凌洛伧点点头:“可是只是学了一个月而已。”
“一个月…”女子若有所思,眼神又回到方才的状态,戏谑的扬起嘴角:“帮不了的,这就是命。”
看着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凌洛伧起身挪到她侧边坐下,将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见她蹙眉警惕地看向自己,才抿了抿唇,一字一句说道:“我不能帮,自然还有别人能帮,如果你不说出来就永远别指望能有人帮你。”
女子的身体颤了颤,垂下头想了会儿,终于还是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她叫柳清措,二十六岁,不是本地人。原本是长安一家钱庄的大小姐,也算是不愁吃穿,没想到九年前和樵夫王庆相爱,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与其私奔到这个村落。
当时,这里虽然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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