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原本的儒雅,涨红着脸盯着自己的父亲,眼底居然是毫无遮掩的恨意:“难道你忘了曾经答应过我的吗?当年若不是你的一句承诺,我又怎会出现在王府中!”
叶澜刚想插话,他却拔高了嗓音继续道:“是你去陵阳王府提的和亲,是你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给我找了个媳妇,却也是我叶子杉唯一的妻子,唯一,不是你答应的吗?”
凌洛伧听着“和亲”二字和自己曾经的府邸相提并论,心猛的一紧:原来他说的本就是他未过门的钱妻子,是真的,六年前居然就已经和这个男子定了娃娃亲。
“为什么?我却从未听爹娘提起过?”她咬着嘴唇,摆在膝盖的双手紧张的握拳,将那块地方的衣衫狠狠揪成一团,眼睛却依旧倔强的不去看任何人。
陆凝萱道是自己听错了,这个叫莫伧的不是师兄的远房表妹么?为什么她会出来接话?
叶澜犹豫了一下,似乎想不出合理的理由解释,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愿意将真正的原因说与他们知,于是只得摇头叹气:“该是他们舍不得你吧。”
陆凝萱终于发现情况越来越复杂,尖起嗓音抬起食指终于指上凌洛伧的鼻尖:“你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好,凌洛伧失笑。我究竟是谁?昔日的王府千金,还是玲珑苑拔得头筹的花魁,亦或是叶子杉的远房表妹?我究竟是谁!
“你本就是未过门的妻子。”耳边又想起当日叶子杉气若游丝的话语,她终于将脸深深埋进臂弯中,不愿想了,太累了。
发现事到如今,再瞒下去便是欲盖弥彰,叶子杉终于不再挣扎。虽然一直以来,自己总是想要很小心翼翼的将她保护好,但看来似乎自己这个举动却是画蛇添足,只得心疼的看着不知是哭是笑的凌洛伧,语气中的怜惜甚是明显:“她是陵阳王凌崛的独女,也是家变的落难千金,凌洛伧。”
陆凝萱不再说什么?只是转头看着那个弓着的后背出神,没想到她会是金枝玉叶,更没想到这朵金枝玉叶却变成无人问津的野花,这样的天壤之别怕是谁都无法接受的罢。
没来由得泛起一阵同情,她终于不再坚持自己的霸道,垂着眼帘,心里却依旧不是滋味。
叶澜看着这三个沉默不语的年轻人,掏出今天早上才收到的飞鸽传书又看一眼,深吸一口气才将这一小卷纸收回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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