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段时间。
这天,正遇上叶子杉有事外出,而叶澜也因为有宴请而进宫,偌大的学士府除了百来号的下人,竟只留凌洛伧闲人一个。本想自己上街转转,但出门前看到后院的菊花开的无比灿烂,各色花枝争奇斗艳,她被这幅画面吸引,便在花园里逛了起来。
回来京城也已经快两个月了。虽然得知父母的惨死,有过生不如死的情绪,但随着叶子杉不厌其烦的陪伴游玩,自己差点封尘的心竟奇迹般恢复温暖。
弯腰摆弄着那株慵懒得伸展在自己面前的粉红色早菊,嘴角带出一抹欣喜,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如果可以,等再过一段时间,去看看爹娘的墓,剪两支这仪态万方的菊花带去,他们一定很开心。
忽然一阵微风拂面,竟让她觉得脸颊一阵清凉,一抹才发现,这屡隐藏着的哀思还是带落了两行清泪。
在后花园这么一站,一直站到暮色十分,大门口依旧没听见任何有人回来的声响,凌洛伧轻叹一口气,又突然被自己这莫名的失落吓了一跳,好在此时的院落里没什么人,不然她那张怪异的表情定是要叫人嘲笑不可。
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刚要推门,却感到身后一阵凉风,她猛地回过头,只见一个嫩黄色的身影正越过自己头顶,跳进东边围墙里去。
有贼,还是个女飞贼?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作祟,凌洛伧没有惊动府里的管家,自己一溜碎步跑进东边,叶子杉的院子里。看见房门虚掩着,她蹑手蹑脚上前,偷偷透过门缝向内张望。
只见屋里已被翻得凌乱不堪,书籍字画满地狼藉,而那个嫩黄色的身影显然没有注意到门口那双惊恐的眼眸,依旧我行我素得翻找着什么。
看着这个与自己一般年纪的姑娘,凌洛伧不禁佩服起这个女飞贼来。没有在夜深人静时行动也就算了,没有穿夜行衣也罢了,居然连面纱都不掩一块,那张水一般清纯的面容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暴露在外,叫人实在很难相信那是贼的作风。
眼下,这个姑娘在搜完衣橱书柜发现一无所获以后,皱着眉跑到叶子杉的床边,刷的一下掀开了被褥,接着又翻开玉枕,待发现又是一番徒劳,娇美的五官揪得更紧,却还是没有放弃。
凌洛伧看的心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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