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掏扯出来一般:“爹娘死了,是被烧死的,那多疼,多难受,叶不知,你知道吗?会有多疼!”
完全可以想象到她此般的心情,却无法体会到那种痛不欲生,叶子杉不由得恨起自己来,恨自己连最基本的安慰都给不了。
忽然,他似想起什么?小心翼翼捧起那张斑驳的脸,伸出衣袖为她擦试泪痕:“伧儿,那两具烧焦的尸体未必是你爹娘。”
凌洛伧倏的瞪着雾气蒙蒙的双瞳闪着期待。
“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待。”
挣脱那双手,她撇转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是说,我爹娘金蝉脱壳吗?”
对着那张疑惑的脸,凌洛伧的眼神却再次空洞不依:“如果他们还活着,这些年,为什么不来看我,不来找我!”
她抬手阻止了叶子杉将要开口说的话,慢慢坐起身,将头靠在镂空的雕花床栏上,声音干净却没有生气:“叶不知,我明白你的好意,只是,要我再去接受一次噩耗,倒不如现在就死了心,就不会再痛了。”
看着那双黝黑的双瞳里竟是前所未有的绝望,叶子杉终于痛心点头。
又给她喂了杯水,待她闭上眼,安静得露出婴儿般的睡颜,他这才悄悄拉开房门,退了出去。
在门口立了好一会儿,心里却疑窦不断。
这场火太过蹊跷,除非是皇上想要赶尽杀绝,不然又会是谁能那么痛下杀手?如果真的是金蝉脱壳,王爷和他的夫人现在又在哪?忽然又想起从两年前就开始的杀戮,一直到前段时间,这场各大官员离奇死亡的案件就没停止过,莫非,这一切都有联系?
说是学士府的大公子,但父亲总是以才疏学浅未由,帮他退掉各种官职的上任邀请,所以他自然是不懂官场的利益关系以及其中的尔虞我诈。只是在去年的时候开始为他父亲奔波,调查那场官员杀戮。
虽然不明白缘由,但叶澜承诺过,水落石出那一天自会将一切都告诉他,本就一颗侠义心肠,他自然却之不恭。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将凌洛伧爹娘的事查清楚。
之后的几天,凌洛伧一直躺在床上,足不出户,一日三餐定时会有人送进屋来。
伤好的差不多的叶子杉每日都会去看她,有时候一待就是大半天,而叶澜开始的时候也会三天两头去探望一番,却终因为安慰的话也说尽,不知还能说什么?更是不忍看着这丫头失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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