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颠簸了一个多月,两个人终于来到扬州城内。
莫过四下看了看,确定了没有可疑,便将凌洛伧扶下马车:“伧儿,我们暂时在这儿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人。”
不知道是因为阳光的灼热还是眼睛的红肿,十二岁的女童眯起眼,幽幽打量着面前的客栈,寒温阁,看名字应该是家不错的客栈。
“二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迎面一个身材矮小的店小二讪讪笑着招呼道。
虽然身心疲惫,莫过却不急着找位子坐下,只是牵着凌洛伧催促着这名店小二,希望能赶快为他准备两间上房。
小二却为难得弓着背,连连点头哈腰:“抱歉了二位,小店只剩一间空房了。”
凌洛伧听闻皱皱眉,拉着莫过的手,不由分说起身就走。
见此情景,那店小二不乐意了,站直身子,收回笑脸,甩甩手中的抹布不屑道:“方圆五百里开外,侥幸还有一家。”
走到门口的身子一顿,拽住那只小手回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位不是扬州人吧。”见两人点头,他挑着眉:“前些时日,京城又查了一个大贪官,听说还是皇上的亲大哥呢?什么陵什么王爷…”
显然没有顾及周遭险境,凌洛伧焦急得大声反驳:“你胡说,他才不是什么贪官!”
话音没落,那个店小二便狐疑的盯着她:“小姑娘,你认识他吗?”
莫过当下叫遭,这孩子还是没能明白自己身份的利害关系,于是连忙紧了紧握着她手的掌心,尽量云淡风轻的解释着:“哦,哪里!家妹生性顽劣,喜欢人云亦云,我们兄妹两个沿途做些小生意,倒是经过京城,这么一路上听到好些人替他叫冤,小姑娘也是受他们影响。”
虽点了点头,那人却依旧用意不明得打量着面前这个看着就身娇肉贵的小姑娘:“听说是杀头的。”凌洛伧脚下险些踉跄。
杀头!竟是,阴阳相隔了?明明眼下还在额娘怀里撒娇,明明还在怀念阿玛慈爱的目光,明明想着要替他们平反,为他们向皇帝叔叔说情,可是?再也没有可能了吗?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那一天就不会哭得连好好看看他们都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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