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出一首小词來,并书于屏风之上。
萱妃书写时,神态专注,气韵迷人,旁边已有人忍不住暗暗叫好,一曲弹毕,萱妃手中的毛笔也在同一时刻落下了这首小词的最后一笔,众人低声吟诵着屏风之上那首词作的内容,不禁又是一叠声得赞叹与感慨,对于这场宴会,凌韵一丁点多余的兴趣也沒有,她唯一想要看到的只有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后宫争斗,还有这个国家分崩离析的那一幕。
对宴会上的一切自始至终都心不在焉的又何止凌韵一个人,云麟几次试图出声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晚宴,却碍于诸多世俗的借口终是沒能这么做,当他无意转身瞥见身旁之人眼眸里那深深的疲惫之态时,却突然出声打断了正在场上卖力表演的荷妃,淡淡开口道:“朕忽然觉得身子有些不适,皇后可否扶朕到寝宫之中休息片刻!”
这话分明是对他身旁的女子所说的,台下在寂静了片刻之后整齐如一得跪禀道:“请吾皇保重龙体,臣等恭送皇上,皇后!”
凌韵好笑得看着下面这一群反应神速的官员,不禁暗叹能在官场打滚多年的,绝对都不是普通人,只是这个念头刚一蹿出心间,她就不自觉得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为北渊王朝辛劳了大半辈子的相国,最后却为何落得那般惨淡的收场。
这样一想,心底的不平愈加无处发泄,心中像是绑了一颗定时炸弹似得,让她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安全感,云麟朝她伸出手來,凌韵极不情愿得与他结伴离开了会宴群臣的大殿,两人刚一离开,殿中再次变得沸腾起來,相较刚才,似乎所有人都更加放得开了,只是这随后上來献艺的嫔妃却是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望眼欲穿得巴望着皇上哪怕能够突然出现一下也好。
离开大殿的时候,云麟特意沒让任何人跟着,只有他和凌韵两个人一路默不作声得沿着御河毫无目的得往前走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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