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韵回过头,两只脚顿时僵在了原地,双手在长袖中反绞着,仿佛做错了事正准备接受责罚的孩子一般,凌韵此刻多么希望他能狠狠得责备她一番,甚至是骂她两句也好,这样起码她心里会好过些,但刘珣不仅沒有因为她的出走而迁怒任何人,而且对她一如既往得以礼相待。
“你还好吗?”想了老半天,最后却只憋出了这么几个字來。
“我很好,韵儿不必担心!”刘珣温和得看着她说,两人之间依旧保持着相敬如宾的态度与距离,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似得。
“你一定在心里恨死我了!”凌韵心中万分愧疚,却不知该如何來弥补自己对刘珣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我不恨你,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回來的!”刘珣负手望着离她两步之遥的女子,微笑说道。
他知道,难道刘珣一早便知道她会回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知道自己会來参加景王的葬礼,刚刚她还想着要如何开口向他道歉,或是怎样安慰他几句也好,可是一瞬间,凌韵便发现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了解眼前的刘珣,此刻的他似乎比楚君河还要显得神秘,也更加的令人难以琢磨。
凌韵自认为是个不太喜欢动脑子的人,可是自己碰上的人却偏偏是一个比一个神秘,这样的人往往让她不禁有些挫败感和距离感,这也许就是她一直无法敞开心扉接受刘珣的真正原因吧!
“出來很久了,请恕凌韵先行告退!”凌韵说着就要沿着來时的路往回走去。
“既然來了,就先将这场戏演完再说吧!想必你也听见刚才有人在议论些什么了!”刘珣声音不大,却说得字字有理,以至于凌韵根本找不到任何反驳他的借口。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过后,凌韵鬓边别着一朵素白的小花,由府中婢女搀扶着走进了灵堂,只见她脸色苍白如雪,眼眶微红,给人一种憔悴不堪的感觉,不明所以的人们纷纷为此而动容。
以至于后來不禁有人私底下传言:这小王爷的夫人虽是相府千金,却是个孝义可嘉的女子,之前一直未曾露面,皆因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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